江佑亭想骂街,但是知道那样毫无意义,反而会坏了与拔思母部的关系。
他只得摆手道:“如今说什么也晚了,辽军肯定是有了其他变化,才敢出兵来攻打丰州。”
“江指挥,不如你带领火山军,与我合兵一处,我们对那耶律重元迎头痛击并夺回丰州,岂不痛快。”格日勒道。
江佑亭不由苦笑道:“我与岱海王不一样,若要出兵必须上报于朝廷。否则的话,便是擅启边衅。”
“若是这样不行的话,江指挥便给我补充一些火器,我与白鞑旦的乃仁台一同出兵。”格日勒看着江佑亭的表情道。
“此事倒也不是不行。”江佑亭点头道:“但是我要先知道耶律重元下一步如何,是不是要从我这里攻入宋境。否则火器给了你们拔思母部,若是辽军打来,我这里岂非没有了火器?”
这话既是推脱,也是实情。格日勒想要空口白牙的将火器拿走,江佑亭是不肯答应的。
格日勒知道想占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占的,便只得道:“江指挥可联系永昌隆商号之人,我部虽然弃守丰州城,但是货物和钱财也都带了出来,即便是购买一批火器,亦是可心的。”
没能从江佑亭手中讨要来火器,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出钱出货购买。
若说格日勒心中不急,那是假的。
身为一族之长,又是大宋官家亲封的岱海王,曾经风光一时。如今突然之间被耶律重元打成了丧家之犬,这落差可是不小。
而且格日勒心中也很明白,若是自己不尽快显示出拔思母部的价值,怕是宋国都会放弃对他的支持。而草原上的那些中小部族中,怕是也会对拔思母部失了信心。
所以,在格日勒看来,反击还是越快越好。最好能将耶律重元困在丰州城中,然后将其活擒才是。
耶律重元轻松夺下了丰州城,进城一看却基本已是一座空城。
城内的府库中的粮草钱财,全部都已经被拔思母部搬空,就连耗子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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