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小人进谗言。若是他毁坏侯爷的名声,岂不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这等人,不得不防啊。”
对于这沈长合,范宇其实也并没轻视。
看到许当有些担心,便笑道:“我乃是皇亲,又是为英烈祠出钱修建之人。若是受了他这等脏官的敲诈,便是给皇家给官家丢颜面。若是他能讲出几分道理来,做事有分寸,我自然也不会如此对他。但是他却是做事过分,已是三品的高官也难怪会受排挤。”
“侯爷,这等人定会弹劾侯爷的,不如侯爷先上一本也好让官家那里心中有底。”许当建议道。
对于许当的建议,范宇欣然采纳。对于沈长合这等小人,既然已经撕破脸,那便不能有侥幸心理。
当下,范宇便写了一道奏疏,弹劾沈长合敲诈皇亲。
“只是一道奏疏,还是不够。”范宇将奏疏放到一旁,又给鹿鸣书报社的林先生写了一封信,“请鹿鸣书报社的林先生替我写篇文章,发到下期的鹿鸣报上。沈长合身为朝廷的判工部事,不思如何报效朝廷,却是整日醉心营营苟苟贪墨自肥,实为官中之蠹,败坏朝廷纲纪,岂能容之。”
许当一下子便出了身冷汗,侯爷这一手有些狠啊,这是根本就不给沈长合翻身的机会。
若只是上书弹劾,或许沈长合还没有多大的事。但是这一旦见报,便会引发坊间舆论涌动。
只怕到时候朝廷不处置,都有些说不过去。
次日,政事堂收到通政司送来的本章,吕夷简与蔡齐两位相公便发现了一件趣事。
这次的本章之中,被挑出来两本,放在两人的面前。
一本是安乐侯弹劾判工部事沈长合的,还有一本是沈长合弹劾安乐侯范宇的。
“这位安乐侯可是不怎么消停,这才刚刚给那些工匠们讨了官,怎地又与这位沈监事斗在了一处?”吕夷简颇有幸灾乐祸之意的笑道。
“呵呵,安乐侯是何等霸道之人,显然是不想这沈监事插手英烈祠的修建,这才与之闹将起来。”蔡齐却是已经看清本质,但是却并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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