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他身后走出来两名护卫,将那箱黄金抬走,可是这些护卫看向范宇的目光之中,都带有失望之意。
显然他们对于范宇收了西夏黄金,表现出了一些不满。
“再叫几个人来,为我大宋的将士在前院设置灵堂。”范宇却是不管这些护卫怎么想的,而是接着吩咐道。
这下子,那些护卫们的脸上颜色才好看些,立时有人应命去安排。
野利仁荣看范宇收了黄金,便点头笑道:“安乐侯做事目光深远,我家大王对于安乐侯可是非常欣赏的。只要安乐侯劝说大宋官家,从瓜沙二州之地将宋军撤回,我西夏可与大宋永结同好,双方再无刀兵之祸。这不但对我西夏是好事,对于大宋来说,也免了征伐的耗费和将士们的伤亡,乃是两全其美之事。”
“若是安乐侯能劝得大宋官家答应从瓜沙二州撤兵,我家大王还有后报,定不叫安乐侯白忙一场就是。”野利仁荣笑着凑近范宇,压低声音道:“以安乐侯的才智,在这大宋做个皇亲实是屈材。若是安乐侯肯去我西夏,我家大王定会将安乐侯倚为臂助。到时,安乐侯的权位,只怕还在我之上啊。”
野利仁荣又是大棒又是甜枣,对范宇可谓是软硬兼施。既用骷髅示之以强,又用高官厚禄诱之以利。
范宇低头想了想,便对野利仁荣道:“野利兄何时到的汴梁?”
“我今日才到汴梁,第一件事,便是来拜访安乐侯,足见我西夏对安乐侯的诚意。”野利仁荣笑道。
“想来野利兄鞍马劳顿,也已疲乏了。今日不如先去西夏使馆歇息,改日你我再议此事。”范宇不置可否道。
野利仁荣也不以为意,无论是劝说大宋官家,还是投奔西夏,这等事没可能立刻有答复。若是范宇当场便向他保证什么,那才显得不怀好意。
而且所谓拉拢范宇投奔西夏,也只是西夏方面的试探罢了。真正的目的在于,让大宋从瓜沙二州将军队撤回。
否则的话,西夏君臣便如芒刺在背,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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