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当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杨惟德却是听着两人说话,也不知该不该插话。
范宇看向杨惟德,拱手道:“适才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倒是打断了杨监事的讲解,还请恕罪。请杨监事莫要因此而不肯为我讲解才是。”
对于范宇如此的客气,杨惟德还能说什么。
“侯爷乃是建造水运仪象台的主张之人,些许小事不必在意。”杨惟德也急忙摆手道:“这仪象台已经讲解的差不多,但是关键便是这水运二字。若是将这仪象台放于平地,它是无论如何也转动不起来的。所以,才要将之置于河边,用水力来推动。侯爷请看,这座仪象台的小样,现在并没有转动。但是只要拔开这个销子,它便会转动了。”
范宇顺着杨惟德的手指方向看过去,果然最下方那木质齿轮上有个卡住了的木头销子。
只见杨惟德上前伸手一拔,便将那销子拔开。
下面水沟中的流水推动了水车轮,这座水运仪象台便开始运转起来。
范宇看到水流带动齿轮转动,最后传导至浑象与浑仪上,使上面的刻度缓缓变化。
“非常好,这水运仪象台,看来是真的成了。”范宇赞叹道。
杨惟德的表情,则有些痴迷,他盯着这水运仪象台道:“此物甚为复杂,堪称前无古人。我能参与建造这水运仪象台之事,便可此生无憾了。”
他这是发自内心的,对水运仪象台关注爱护。
之前范宇刚到来之时,便被对方喝斥,竟是让人觉得非常理解。
看过水运仪象台后,范宇又与杨惟德攀谈了几句,摸清了对方的根底。
这位杨监事年纪轻轻便做了司天监的监事,并非是他有后台,而是因为他自幼便精通天文。
在大宋通晓天文的人才极少,许多司天监官员的天文学知识,都是家传而来。
自古留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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