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这才在一侧看到了木门的把手,他便伸手去拉。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的这把手,便突然听到有人暴喝一声:“住手!”
这人的嗓门之大,将范宇吓了一跳。
他转头看过去,便看到一位三十余岁的官员,正大步的赶过来。
这人虽然才只三十余岁,但是身上已经是绯色的官袍。
对方大步来到范宇和许当面前,愤然的挡在水运仪象台的小样之前。
“你是何人,莫要乱动这等精密之器。此物乃是上知天文之器械,岂是小儿的玩物。”这人沉着脸,对范宇呵斥道。
范宇被对方给训的懵了,一时不知是先问对方的身份,还是要先与对方吵一架。
许当急忙上前,对着这人拱手道:“杨监事,你误会了,这位并非闲人,而是当朝安乐侯,也是造作院的知事通判。这水运仪象台,也是侯爷亲自过问并筹集的费用,方才有了现今的样子。”
这位杨监事听到许当的介绍,看着范宇的目光有些愣神。
忽的恍然道:“原来是安乐侯,这、这……是在下鲁莽了,在下亦是无心,只是太过在意这水运仪象台,却是、却是十分失礼。”
说着,这位杨监事便对着范宇躬身一礼,显是真的在很有诚意的道歉。
范宇笑着摆手道:“杨监事,不知者不怪。何况你是专注于保护这水运仪象台,我有何资格怪你啊。”
“惭愧,在下杨惟德,被官家任命为判司天监事。早先司天监的浑仪,便已经陈旧破烂不堪使用,此次多亏有侯爷仗义直言,要修这水运仪象台。谁想我却是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怪了侯爷。”杨惟德连连自责道。
“杨监事如此年轻,便已经是五品官,乃是有真本事的。”范宇笑道:“我不过是出人出钱,杨监事出的却是有钱难买的学识,亦非常人,岂能以常理度之。”
听到范宇说的有趣,杨惟德不由哈哈大笑,对范宇拱手道:“侯爷不怪我,我便十分感激了。再如此亏我,岂不是使我羞愧。侯爷可不只出钱出人,那百工技院之中的能工巧匠,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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