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如何羁縻河西的文武,若是他们这些人有自立之心,岂不是闹了大笑话,使我大宋丢尽了颜面。”
吕夷简摇头道:“蔡相公却是有些过虑了,章程之中不是说了,三年一轮换吗。而且不要忘记了,那位小曹国舅可是新军之中的指挥使。而且一旦河西的商路打通,只要朝廷愿意,便可随时加派官吏去河西。”
“可是那青墉的唃厮罗,怕是对我大宋也有不小的戒心吧。若是唃厮罗将道路掐断,河西便又成了自守之地。”蔡齐还是有些担心,“这个风险,还是有的。”
“那唃厮罗如今不过是刚刚在青塘立足,根基尚未稳下来。更有世仇西夏在侧,对青墉虎神眈眈。我大宋一向温和,只要臣服便无刁难。以唃厮罗之精明,当知如何选择。”吕夷简却并不怎么担心。
蔡齐这才点点头道:“如此却也是实情,但是西夏若是被我大宋覆灭,朝中武将们,怕是又会势力大振。怕是自五代以来的乱象,会在我大宋重演。这等事才是大问题,吕相公不得不察。警惕之心,多少要有一些才是。”
看来这位蔡相公也不傻,也看到灭夏之后会出现的可能。
“灭夏之事说来容易,但是我大宋真的与西夏交战,灭夏岂是轻易便可成功的?”吕夷简笑着看向蔡齐道:“蔡相公细想一下,西夏与辽国如今对峙已有数月之久。虽被辽国攻入夏境,但是辽国所据之地皆为不毛。你觉得,我大宋与辽国相较,谁强谁弱一些,灭夏又有几分把握?”
听了吕夷简的话,蔡齐却是哈哈一笑,摇头道:“确是有些不切实际了,便让那些武人高兴一阵子便是。等他们在西夏人的手中吃了亏,便会明白为何东华门唱名方是真英雄。对这章程,既然吕相公没意见,那我也没有意见。”
吕夷简余眼看着案上的那个章程,“谋划河西的章程,且由他去吧。成与不成,与你我皆无关系。若是你我有何意见,将来若事有不协,岂非是你我也有责任?王德用身为枢密使,也算是当朝的相公,他既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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