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杀。”张尧佐偏着头神秘低声道。
范宇挑了挑眉头道:“此事不论真假,还请张判官勿要声张。否则的话,官家那里谁也说不过去。”
“这是自然,此事我仅限于告诉侯爷一人罢了,下官是不会对他人说起的。”张尧佐接着道:“而这位郭净妃自杀,却是用的琉璃窗的碎片。因为是侯爷给官家在宫中换装的琉璃门窗,所以宫中便有人指责侯爷包藏祸心。”
听完这话,范宇却是哈哈一笑,“这等事真假且放在一旁,我义母便是官家的生母李太后,岂能容得这些小人搬弄是非。”
“侯爷莫要大意,这等传言如何会流到太后的耳中,不过是宫人私下里传言便是了。一时半会儿的,还没什么。若是时间长了,不断的有人在官家耳边说侯爷的小话,这圣眷怕是便会转薄,甚至是使官家厌弃,终究是会对侯爷不利的。”
范宇看向张尧佐,拱手道:“既然张判官来对我说起此事,想来是有办法消除这等对我不利的传言了?却不知如何来做,方可将这等传言消除掉,还请张判官有以教我。”
张尧佐看到范宇果然关心上了此事,脸上便露出笑意道:“侯爷也不用急,我的侄女在官家宫中做美人,颇为得宠。因此,在官家面前也能说得上一些私密话儿。而且,侄女她心地良善,与宫中的嬷嬷和宫女太监们都相处的不错。若是她肯出力,定然能挽回侯爷的名声,使得宫里的猜疑之声消弥于无形。”
听到这里范宇便恍然大悟,这位张尧佐判官,他的侄女定然也姓张,那不就是从杨太后身边选走的张美人吗?
要是这么算起来,还真不算是外人。不过,这家伙跑到自己面前危言耸听来卖人情,可有些不地道。
虽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系,但是范宇却没说破,而是要接着看对方表演。否则的话,连对方真正的来意都没弄清,岂不是白费半天口舌。
范宇点点头,似乎十分赞同张尧佐的话,“张判官,如此说来确实要多谢张美人了。只是我向来不愿欠人人情,不知我要何以为报,才能帮得上张美人一些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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