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笑了起来。
“你们倒是心齐,但是这样好也不好。”范宇摇了摇头道:“新军我已经交到了你们手中,如何用好,便是你们三人的事情。首先一点,便是新军不能容不得他人。其次,莫要将新军的风气坏了,莫染了那些厢军禁军之中的陋习。最后,便是治军要严伙食要好。”
范宇早在火山军驻地之时,便与他们说过,精兵的伙食一定要好一些。若有条件,每天吃点肉是要保证的。
当兵要时常训练要上阵拼杀,如果营养都跟不上,其余的就都是笑话。
曹傅这时拍了拍脑袋,看向杨文广道:“杨大哥,江指挥送咱们的时候,不是还托你给捎一封信回来吗?如今到了侯爷府上,却是不要忘了。”
经曹傅提醒,杨文广拍了拍额头道:“确实是有此一事,我已经带来了,请侯爷过目便是。”
接过杨文广送过来的信,范宇打开一眼,便将眉头皱起来。
在信中江佑亭告知范宇,拔思母部虽然与大宋建立了贸易关系,但是近来辽皇要新征西夏,拔思母部也受到了影响。
象拔思母这样的部族,并非是契丹的部族又不象汉人会耕作读书,因此在辽国倍受契丹人的歧视,被视为贱民。
因此辽国大军一旦经过拔思母部,便会向他们征收粮草牛羊以供军中之用。
拔思母部哪里能承受得了,因此格日勒汗便想着往北迁徙,以避开辽国的兵锋。除了免于被辽军盘剥,也免得到时候成了炮灰一样,被驱赶着去打头阵。
得知这大宋战马的唯一来源居然迁徙去了北方,范宇也没有办法。阴差阳错的一系列事情,竟然是眼下这个样的结果。
“好了,看来这次的辽皇亲征西夏要不分出个结果来,怕是拔思母部不会再回来。”范宇摇了摇头。
虽然觉得大宋暂时没有了马匹来源有些可惜,但是范宇也很理解对方。拔思母部不可能冒着整个部族被灭亡的风险,留下来和大交易,那就分不清主次了。
杨文广三人听到这里,也各自露出不同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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