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明白了,但是这密度又是何物,我却搞不懂。”
大宋并无密度的概念,便是对于这个认知却是有的。最简单的,便是对于金银的认识,金子重而银子轻,其实就是密度的差异。
“这个甚为容易,同样大小的两块金银,许兄以为哪一块更重些?当然是金块更重。为何,这便是因为金块的密度比银子要大。同样体积的物质,越重便密度越高。”范宇也是累,不得不回忆自己那点可怜的初中知识。
但是这对于许当来说,便如获至宝。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许当急忙取了笔,在纸上将折射与密度的原理给记了下来。
范宇对于许当的行为很是欣慰,不妄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对方终于学会记录总结了。
“侯爷真乃学识广博,更难得的是奇思妙想,发前人所未发,使我深为钦佩!”许当对着范宇发自内心的拱手道:“若侯爷何时还有这等高论,可随时告知于我。我觉得这些东西,可放入教材之中,使得百工技院的工匠们亦能从中受益。”
对此范宇相当欢迎,许当能这样主动,可省了自己的麻烦。
“许兄说的哪里话,我若略有所得,自会向许兄提起便是。不过是见微知著穷究其理的执念作怪,不肯以前人玄虚之论为信罢了。”范宇顺势装了一波道。
许当对他更是敬佩有加,不由深深一躬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侯爷既为良师亦是益友,当不吝赐教才是。我读墨子,便以为墨子已是一代圣贤,然而侯爷亦不输前贤。高论有证步步深入,使人不得不信,却又大开眼界,实是精彩绝伦!”
听了许当如此真心的马屁,范宇不由有些飘飘然。这要不再露一手,便有些对不起许当对自己的崇拜。
范宇哈哈一笑道:“道理归道理,若能使这等格物的道理实用,有益于世人才是正途。透明琉璃便是另一种透光物质,若是用得好,制造奇巧器具,便可视数里之外景物毫纤毕现如近在眼前。常人远眺只知大略,不可及也。将军用之于战阵,可先敌知其多寡虚实,必会为军国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