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若是辽国以此为借口,将来找我大宋的麻烦,岂不是徒惹烦恼。”
“官家,辽国与西夏,谁都对我大宋没安好心。”范宇拱手道:“既然如此,我们大宋也不可与之坦诚相待。西夏时时劫掠我大宋边地,而辽国却是总想对我河北路蚕食鲸吞,还要增加岁币以弱我国力。既然这样,就莫怪我大宋不义了。”
“而且,臣还想到,若是西夏与辽国谈和,西夏来攻我大宋,那辽国会是什么态度。”范宇提醒道:“恐怕定会讨要关南,并增加岁币。其国心性如此,非臣危言悚听。若不早做打算,定会受其困扰。”
王德用、韩亿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位枢密院使都没能想得如此之远,可这位安乐侯,却已经想了这许多事情。
赵祯听了范宇的话,不由得忧心道:“依你所说,辽国与西夏对我大宋的发难,都会来到,莫非便无可避免不成。”
“臣以为,打铁还须自身硬,一纸澶渊之盟的盟约并不牢靠。若是我大宋兵不能战,使辽国知道内情,只怕数日之间,便会数万骑南下。到那时,便不是一个关南和岁币可以打发的了。臣也正是看到这等危险,才向官家提出编练新军,以使我大宋有一战之力。”范宇到了这时,才将自己的担忧讲了出来。
“所以说,安乐侯此次巡边,早知道会与西夏一战了?”吕夷简凝视着范宇道。
“非也。”范宇摇了摇头,对赵祯道:“臣这次编练新军,也只是恰逢其会。心中所想,既然巡边,索性便编练一支新军。既可护我周全,也可给边地增加一支可战之兵。谁知道那西夏军队,竟视我大宋如无物,肆意过境毫无敬畏之心。臣心中气愤不过,便设下埋伏,给尔等西夏蛮子一个教训。之后西夏大将军野利旺荣再次来攻,臣的心中便捏了把汗。也是官家洪福齐天,臣再次侥幸得胜。”
“即使如此,现在臣的心里,想起此事来还是不禁大呼运气。”范宇露出一副后怕之色道:“其时稍有差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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