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西夏已经得罪了宋辽两国,相比较来说,辽擅攻而宋擅守。只要我西夏不派兵去攻打宋国,宋国对我西夏的威胁便不会大。而辽军对于我西夏大军来说,经河清一战,已并不可怕。哪怕他们辽军攻进我西夏腹地,也不过是在瀚海戈壁之中。若是正面一战,我西夏铁鹞子和泼喜军,足可大破辽军。”
“所以,我们当收缩兵力,先将境内的这支辽军消灭或者赶出去,再派使者去辽国议和。”李元昊沉吟道。
“议和?”野利仁荣有些跟不上李元昊的想法,“大王,我们已经将辽军打的损失惨重,若是派使者去议和,岂有成功的希望。”
李元昊微微一笑道:“这倒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只要辽军再在我西夏大军面前吃些亏,或是相持不下,他们便不得不议和。否则我西夏与辽国虚耗国力,岂不是让大宋捡了便宜。辽国朝中上下,也不得不有顾虑啊。”
野利仁荣不由得挑起大拇指道:“大王高见,臣甚为钦佩。如此,议和之事可交由臣来出使辽国,必不负大王所托。”
李元昊点点头道:“现在不急,还不到时候,先静观局势就是了。”
“是。”野利仁荣躬身应道。
而在大宋的董家寨,范宇也已经接到了从东京汴梁加急送来的召令,命他回京述职。
对于这个命令,范宇一点也不惊讶。自己在外面打了大胜仗,以大宋朝廷的德行,必然是对自己在外领兵不放心的。
不过他已经将新军的架子搭了起来,陈贯从泥炭矿工中新招募的三千新军,已经在往火山军这边赶了。自己不到京城的时候,这三千新军骑兵便已经应该开始操练。
而且新军之中有官家的小舅子曹傅,那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动的。要是出了问题,可没谁敢负这个责。
另外,范宇正要交待江佑亭与拔思母部的事情,便得到兵士的禀报,说是拔思母部有人求见。
这还真是巧了,真是说谁谁到。
来的人还是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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