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于抄辽军后路,必然是精锐之士,不容小觑啊。”
“西夏精锐又如何?”曹傅此时又开了口,“我们所带的新军,可也不是乌合之众。虽然这些时日每日操练的十分辛苦,我却没听到一个兵士说苦说累的,可见韧性极佳。每到休息之时,反倒是看到他们多有笑容,显是对于军中十分满意。这等兵士,我觉得比我所见过的大内禁军可强了许多。”
听到曹傅的这句话,范宇不由得看了这小子一眼。能如此细心的观察手下兵士,说明曹傅已有不小的成长。而且这家伙从这方面,也看出来新军可用,从而建立了对于新军的信心。至少这小子认为,身着龙鳞铠的新军,并不会比西夏轻骑要差。
“江佑亭,你将斥候传回的消息都拿给我看。”范宇对江佑亭道。
江佑亭急忙将消息都取来,递与范宇道:“侯爷请看,这些便是发现斥候的地点。”
范宇将这些发现西夏斥候的地点都在地图上标注,便连成了一条线。由独轮寨到清水川,过赵家沟再至十里长川,最后再沿黄河冰面,可至宁边州城下。
这些西夏轻骑,或许会在宁边州外虚晃一枪,但一定会去与党项残余的部族汇合,而后猛扑辽军的背后。
“侯爷,这些西夏人的胆子真是不小,如此行军甚至都不怕得罪我大宋。”江佑亭看到范宇所画的这条线,不由吸气道。
“不只是得罪我大宋,还要给我大宋栽脏。如此从宋境行军,让辽军以为,我大宋与西夏勾结,实在是其心可诛。”范宇冷哼了一声道。
曹傅摩拳擦掌道:“不管西夏人想做什么,我们将他们这支轻骑歼灭掉,岂不是万事大吉。既不破坏与辽国的盟约,又给了西夏当头一棒,还可提升我大宋的军心士气,也是一举数得。”
“再调五百弓弩手,去断西夏轻骑的后路,江指挥你可能做到。”范宇看向江佑亭。
江佑亭苦笑道:“我火山军不过三千余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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