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侯爷把脉再说。”王惟德笑道。
三人进了太医局,里面正房就是一个大药堂一样的场所。满屋的药香,数排药柜排列整齐。环墙是一张张的书桌,几名太医正坐在一起,讨论一些疑难杂症。范宇听了两句,却发现自己如听天书,根本一句也听不懂。
王太医尴尬一笑,对范宇和展昭道:“我们去后面厢房,那里还清静一些。请。”
后面厢房之中,三人落座,王太医命小厮上了茶。
“王太医,我此次前来,是听闻了王太医针灸之术的大名,特地慕名而来。”范宇先是一拱手,面色郑重的道:“我并非给自己治病,而是想请教王太医,翳目可用针灸之术治疗吗?”
翳目就是白内障,只不过是叫法不同罢了。
王太医听到范宇的问题,先是思量了一下,才点头道:“侯爷博闻强记,这翳目确实可用针拨之术治疗。想唐时的白乐天,晚年之时便曾得了翳目之症。他曾作诗道,人间方药应无益,争得金篦试刮看。所谓金篦试刮,便是用金针拨开目中之翳,使病者可重新视物。”
范宇与展昭对视一眼,不由得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我听许多人说,王太医乃是大宋针灸之术集大成者,不知王太医可会这金针拨障术?”范宇期盼的道。
“这金针拨障术,我倒是会。”王太医有些为难的道:“只是这些年来,多是金针刺穴,且忙于编撰针灸图经与铸造针灸铜人,已经有十数年未曾与人施术,暂时无甚把握。”
展昭不由得十分惋惜,“这可如何是好。”
范宇却听到王太医话中,并不是不行,显然是有些条件并不具备的意思。
“听王太医所言,暂时并无把握?那要如何,才能有把握呢。”范宇追问道。
“侯爷,你可送我几头羊来,我先在羊瞳之上练上几日,便可替人施术了。”王太医笑道:“只是侯爷要等上一些时日,可莫要着急才是。”
得知王太医是卖了个关子,范宇这才大大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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