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常百姓的衣服。官家倒是赐了一身安乐侯的衣装,可惜自己觉得繁琐,便没有穿出来。
“这位仁兄,我为新晋安乐侯,此次前来太常寺,便是想到太医局请一位名医。”范宇也不生气,抱拳相问道。人家就是个守门的,何必因为被拦而过不去呢。
那小吏一听范宇的话,便立时脸上变了颜色,显得有些不信道:“安乐侯?本官只听说安乐侯是庞国舅,而庞国舅也已经二十岁岁的年纪。看你脸面如此之嫩,怎么可能是庞国舅。”
展昭看到小吏甚是迂腐,而且消息不灵,不由得气笑了,“你所说的那个安乐侯,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你眼前的这位,才是官家新封的安乐侯。你若不信,可察看印信等物,还能诳骗于你不成。”
听到展昭这样说,小吏才有些惊疑不定,对着范宇拱手道:“这位小郎君,你若真是新晋的安乐侯,定然带了印信,还请让我验看一番。”
范宇当然不会为难对方,将印信交与对方看过。
“不知者不罪,侯爷当面,还请恕我不知之罪。”小吏证明了范宇的身份之后,急忙行礼赔罪道。
范宇摆了摆手道:“无妨,我来这里,便是想在太医局中找一位擅长针灸之术的名医。你久在太常寺当差,想必应该知道,太医局有谁是金针圣手吧。”
得知范宇的来意,这小吏不敢怠慢,“侯爷,既然您问起来了,我自然不会隐瞒。这太医局中确有一位擅长金针的名医,他叫王惟德,尚药御奉。这位王御医很是了不起,说他是我大宋第一针灸圣手也不为过。天圣四年,便编成《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天圣七年,又铸造了两具针灸铜人,体表刻有针灸穴位名,躯体脏腑可分可合,端的是了不起的人物!,不知侯爷寻他这针灸圣手,要治什么病?”
听到这小吏的介绍,范宇很是欣喜道:“我找的就是这样的神医,想必他能治了眼疾!”
“眼、眼疾?”那小吏惊愕异常,“金针刺穴如何医得眼疾,侯爷莫要开我的玩笑。”
不光是这小吏不信,就是展昭也愕然道:“范小弟,你且慎重,莫要病急乱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