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过一番功夫的。若是包钦差不信,下官所带的账册之中,便有下官以前的笔迹,两下里一对便知。”
赵虎不等包拯吩咐,便立刻去书箱里随意取了一本账册,将其递到了包拯的面前。
公孙策此时也将信展开在范宇的面前,“范宇,这信上可是你的的签字画押。”
看着信上自己的字迹,范宇有些脸红道:“草民的字不好看,怕是也少有人能模仿,这确是我的字迹。”
公孙策听到这里,即使是临时的公堂,却也有些忍俊不禁。
将信送回到包拯的桌面放好,公孙策才道:“包钦差,我已经问完。范宇确认是自己的签字画押,而王主薄说乌并不知情,信上也不是他的笔迹。”
包拯点了点头,将信与账册中的王丰签字画押做了对比,眉头也微微皱起。
半晌之后,包拯才抬头看向范宇和王丰两人,“经过本官对比,信上王主薄的签押,与他以往账册上的签押虽然相似,但并不是相同的笔迹。范宇,你有何解释?”
范宇这时也想起来,自己与王丰一同写信之时,王丰借故推辞,最后签押之时还笑自己字丑。那时的王丰,不经意的抖了下手,自己也没在意。还当是个人习惯使然,却不想,只是个掩饰而已。
现在看来,王丰早就与贾知县沆瀣一气了,只不过是自己天真而已。
“草民不想解释什么。”范宇叹了一口气道:“当初写告发贾知县的信,便是看着饥民受苦,而贾知县却上下其手,实在令人齿冷。我范宇虽然不是一身正气,却也为了求个心安,才会告发于他。现在草民与王主薄各执一词,也只是为了证明信上是否有他的签押而已。不如这样,就当王主薄没有在信上签押过吧。此信,纯为草民一人所写,自会一力承当告发贾知县之责。”
范宇的这个回答,大出在场众人的预料之外。虽然没做什么,却仿佛将王丰给一脚踢开一般。虽然干脆爽利,却实在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