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员外怒道:“还能补种什么?若是种豆子怕是晚了,那东西除了做豆腐就是喂牲口的,哪里有稻米值钱!”
管家也劝解道:“员外,事已至此,便莫要生气了。合府上下的主心骨可都是您,若是气坏了身子,怕是得不偿失。”
远远的,贺掌柜一转头,便看到正走过来的范宇三人,眼珠不由转了两转。
“东家,那范宇是治河使,可是这大雨却是冲毁了河堤,将秦府的田地都淹了,其中是不是有些恐蹊跷?”贺掌柜低声对秦员外道。
秦虎眉头猛的一挑,他也看到了正走来的范宇。
“多半是这小子使坏,咱们做的事也瞒不住他,他这是在报复我秦家!”秦员外有点怒不可遏,跳起来就要找范宇理论。
管家急忙道:“员外莫急,此事没能抓到,可不要失了分寸。”
贺掌柜却笑道:“东家只管上前与其理论便是,河堤决口便是治河使的差事没有做好,无论如何,也要给东家一个交待的。”
秦虎员外一听,不由得连连点头称是,“言之有理!”
就在他们三人说话的功夫,范宇也走的近了,对秦员外三人拱了拱手。
“昨日大雨下了一整天,我还以为河堤都已经加固,可保无恙。却原来在这里决了一道口子,真真是防不胜防。”范宇看着秦员外道:“员外,这被淹的田地可是你家的。”
秦员外看着范宇一本正经的问他,不由得恨和牙都痒痒,“当然是我家的,你家便在镇上,父亲又做过我府上的管事,怎么会明知故问。莫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范宇不接他的茬,只是摇了摇头。
“看笑话不敢,我是真的同情员外。”范宇摊开两手道:“员外你看,咱们草桥镇若大的田地,却偏偏只有员外家的田地这里决堤,甚是奇怪啊。这许多人齐心协力辛辛苦苦的疏浚河道加固河堤,按理说不应该如此,莫不是此地风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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