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秦家的粮铺,便提出要买进一批粮食。
粮铺中的人自然认得范宇是范胜之子,加上昨日王主薄特意去秦家向秦员外提亲,粮铺中的伙计和掌柜都已经知晓,对范宇就格外的注意。
见到范宇前来购粮,掌柜姓贺便让他稍等,又派了腿脚快的伙计跑去秦府,好问问秦员外的主意。
若是轻易就将粮食卖与范宇,惹的东家不高兴,他这个粮铺掌柜可就不好受了。
这些事都是当着范宇的面,范宇也不以为意。自己前来买粮,也是照顾对方的生意,还能拒绝自己不成?
很快那伙计回来,便对着贺掌柜道:“员外说了,别人买粮可以平价,若是这范宇要买,不管买多少,可都要高出一成的价钱才是。”
范宇听到这些,摇头一笑道:“如此也可,都依员外便是。”
粮铺的贺掌柜此时意味深长的道:“范小哥,一石麦子以前可是要七百余文,如今已经涨到了八百文一石。再加一成的价钱,可就是八百八十文。里外里,一石麦子可是差了一百多文的价钱啊。莫不是小哥要将粮食屯积起来,等陈州饥荒再闹大些,好卖个高价不成?”
摆摆手,范宇知道这是对方在探自己的口风,便笑道:“贺掌柜想的多了,我如今手中不过只有三十余贯钱钞,满打满算也不过买下四十石的麦子。这点粮食就算是买个高价,才赚得多少贯?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免得西华县也闹了饥荒。”
贺掌柜闻言,便露出一副看土包子的神情看着范宇,“你啊,还是年少无知。咱们西华县,相距东京汴梁也不过二百里,算不得天子脚下,也是在官家的脚旁边。陈州闹了饥荒,咱们这里的粮价还没涨多少,便是这个原因。不然的话,这粮价怕是早就上了天。范小哥听我一句,莫要与秦员外斗气充面子。少年人被拒了婚,忍一忍便过去,何必将自己家的钱财乱扔。”
范宇听着听着,便发现这位贺掌柜居然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是来和秦员外斗气的。在对方的眼中,自己就是个拿着家里积蓄乱花的败家子。
偏偏这种事范宇还不好解释,不过也无所谓了,他本就没想着与秦员外家结亲,便让对方误会去吧。
苦笑了一下后,范宇才道:“贺掌柜,不必多讲,钱钞我这便交与你,派人将麦子给我送入家中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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