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才对伙计道:“我今日刚刚认了义母,便想在太白楼用个便饭庆贺一番。我的话店家既然不爱听,那我也不会随意评价贵店的大师傅。菜式不合我母子的心意,恐义母吃不惯。我只想借贵店的后厨一用既可,不知道店家可否通融一二。”
那青年客人听到了范宇与伙计的对话,不由得被挑起了兴趣。
他见太白楼的伙计犹豫,便笑道:“哎哟哟,你们太白楼可是碰到砸场子的了。不过,这小哥既然想露一手,你们也没什么好怕的。做了好菜,便可留下一段美谈。若是还不如你们店的大师傅,那也能显出你太白楼的厉害。这位小哥也是为了给义母做菜,这等孝心值得称颂。不如这样,我做个中人,给你们做个见证如何?”
伙计犹豫了片刻,听到青年说的有些道理,便拱手道:“我还要问过我家掌柜才可。”
“去问、去问。”青年哈哈一笑摆手道。
伙计一走,范宇便向青年拱手,“这位大哥,我可没有与太白楼比手艺的意思。只不过是为了让义母享享口福,别无他意。”
青年看了范宇与他身后的义母李婆婆一眼,两人一老一少,虽然衣着并不好,可是这气度都不象是简单的。
他有点摸不准,但也并没多想,“无事,你尽管给你义母做菜,若是太白楼不讲道理欺凌你们母子,都由我来应付便是。”
义母李婆婆此时却心里七上八下,暗自腹诽,最怕的是我这义子不讲理,你也应付吗?
不多时,伙计引着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出来,“列位,这是我们太白楼的吴掌柜,掌柜已经答应了借用厨房,就是后厨的菜肉,若不浪费也尽可取用。”
那吴掌柜笑着对范宇拱手道:“小哥,我们虽然是和气生财,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小哥的菜做的不如我们大师傅,事后道个歉付了食料钱便可。若真的好,那这顿便饭就当是我们太白楼请小哥母子的,如何。”
范宇前世就是个美食爱好者,不但爱吃,也爱做美食,怎么会怕这个。他心中鄙夷,后世的美食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可还看过舌尖上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