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后世网络发达,此等家中长辈被孩子缠不过的搪塞之言,少有与外人谈及。范宇也知道姚老汉是后搬来的,这两个因素相加,他才不担心说破。
范宇不过是反泼范连一身脏水,总不能让对方舒服了。
范连气的语无伦次,“胡、胡说八道,怎么会有这等荒诞之事,你编派我!”
“是不是编派你,你自己心中清楚。”范宇只是淡然一笑。
自己可是被对方散布了恶毒谣言,当然自己也能胡编,这属于以毒攻毒。至于这些观望之人信不信,那可不是范宇考虑的。
斗口斗不过,范连气急便要上前去揪范宇的衣领。
范宇身子灵活,急忙倒退避开,“范连,你不是我范家血亲也就罢了,各过各的日子我也不管你。你不该肆意造谣,还抢夺我家田地房屋。今日之事没完,我定会告官!”
听到范宇的话,范连反倒是冷笑,“好,你这小杂种长本事了,你要去便去。”
有家不能回,范宇深深的看了范连一眼,向着镇外的大路上行去。
姚老汉跺了跺脚劝道:“范连,你非要将事情闹大不成。到时官府来了,你无凭无据,如何能强占宇哥家产?不如喊他回来,你将这宅子还他,让宇哥也有安身立命之地。”
“他敢告我就是找死,由他去吧。”范连斜睨了姚老汉一眼,也转身去了。
范宇走上了大路,却犯了难。从草桥镇到西华县的路途也不近,地上走可是要走很久。此时头上还顶着个大包,大太阳地里他又累又饿,可没力气走太远。
正在范宇踌躇之间,从镇子蹒跚走出一个手中拄着竹杖的老妪。竹杖不时的点在前方地面,发出笃笃之声。
这老妪范宇也十分熟悉,正是住在镇外破窑里的李婆婆。
李婆婆也是个遭遇可怜的,原本是镇上大户秦家的长辈。但是前两年听说秦家有了变故,这李婆婆就被赶出了秦家。逢此变故,李婆婆便搬到了镇外的破窑洞去住。心情大坏之下,自艾自怨整日以泪洗面,两眼也生出白内障变成了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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