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多少人盯着,严尚书就算有心,也应该不会说吧?
他犹豫了好久,赵盈点点扶手:“心里怎么想的就直接说。”
“严尚书应该不会告诉臣。”
“所以我让你告诉他,是我要听的。”她笑着摆手,“你去吧。”
打发了周衍,宋乐仪才撇了撇嘴:“他老这么一本正经,跟徐冽一个样,你身边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是活泼点儿有趣点儿的,就玉堂琴还算是有点意思,偏偏燕王几次警告你把他当个闲人养着,真没意思。”
她不是觉得没意思。
赵盈一歪头,靠在她肩膀上:“我不觉得苦。他们辅佐我,追随我,视我为主君,自然该是这样的。要是一天到晚跟我嬉皮笑脸,那就不要办正事了。”
宋乐仪身僵了下,摸了摸她的脸颊:“但我也觉得严尚书不会告诉你的。”
“他不说就不说吧,父皇知道了自有话跟他说。”赵盈拉下她的手,攥在手里不叫她乱动,随口说了一句。
宋乐仪看看屋外方向,几不可闻叹了声,几乎附在她耳边低语:“怕他担心,想替他打听些事情,嘴上这么硬干什么?”
赵盈腾地坐直起来:“你少胡说,不然那块儿红碧玺石我可不出钱。”
宋乐仪见状失笑出声,朝着门口扬了音调:“徐冽,走远点,我有话跟元元说。”
屋外有沙沙的声音传进来。
宋乐仪知道他是走开了。
自从赵盈搬到了司隶院后宅之后,她几乎天天来,尤其近来赵盈不上朝也不怎么出门,她更是有时会留在这儿住上两晚。
徐冽是近身保护的,即便在司隶院中也是如此,反正他有分寸,不过逾矩,但就是说起话来不方便。
他武功高强,耳聪目明,就是站得远一点也能听见她们说话。
女孩儿家有私密的体己话是不给人听的,是以宋乐仪每回就一扬声,叫他走远了不许听,徐冽也很识趣,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就等于告诉宋乐仪他走了。
赵盈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把徐冽支开要跟我说什么?”
“周衍辅佐你,杜知邑辅佐你,李重之也是辅佐你的,可你对他们,没这么好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