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成跟家中的卧房一样了。
何安将手中的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最终还是就这样原封不动的扔给了薛承嗣:
“你看吧。”
薛承嗣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毫不犹豫的将信件扔了回去:
“你的妻子给你的,让我看做什么?”
何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拆信刀将信拆开,看完后,他皱起了眉头,良久方才对薛承嗣道:
“让人把安平找来吧。”
“找他何事?”薛承嗣纳闷道,接到家书怎么找王安平?他一边说一边到帐篷门口让人去将何安叫来,又回头道:“可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按照时间算来,他们派回去的人当是刚到京城,薛离便来了,难不成是家中有什么急事,所以让薛离这么快马加鞭的过来?
何安只不作声,面色有些沉郁的盯着手上的信件。
王安平与何安薛承嗣俩个人不一样,何安的父亲本是将军,虽然不是世袭,可是到底在军中有旧,又有陆元帅照拂,所以一来便担任了百户一职,这一两个月来他建下的军工不小,已然升上了副千户,给薛承嗣这个正千户打下手。
至于王安平,这几个月来累积军工,已然升上了小校,若是依着他的本事相信再过不久便会升上百户之职了。
没多久,王安平带着一身尘土起进来了,薛承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可是又与人比试去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王安平的本事不小,升官也快,偏生他与千户相熟,所以许多人不服气,觉得他是靠着关系爬上去的,这月余的功夫几乎每日都有人来跟他比试。
“与人打一场倒是痛快。相比起来,还是在军中自在许多。”
王安平的眉宇间尽是舒爽欢快,全无在京中之时的烦闷之色。
何安意味深长道:
“在军中凭借的都是自己的本事,这多半个月的功夫,只怕军中的人对你大都很是福气,只要这场仗打完了,你凭借军工当一个千户也不难。”
千户为正五品,下辖至少七百个百户,百户下辖百人,又有两个总旗,十小旗。
小校虽然是个官职,可是却是不入流的小职位,王安平之所以让人忌惮,不过是因为他跟薛承嗣相熟,日后升小旗,总旗,想来比别人更加容易些。
王安平笑了笑,在何安身边坐下,道:
“可是有什么事?”
何安看了一眼王安平坐的位置。他们是好友,一向都是平起平坐的,薛承嗣今日与他议事也并没有坐在案前,而是坐在了他身边的榻上,王安平现在却是有意无意的坐在了榻边的马扎上。
何安垂下了眸,将手中的信件往前推了推。
王安平有些意外,看了一眼那信接了过来低头去看。
薛承嗣回到何安身边坐下,看到王安平坐的那么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仍旧低头拆开父亲的信细细看起来,母亲的信却放到了一旁。
何安瞅了一眼那喷香的信,道:
“为何不看伯母的信?”
薛承嗣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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