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两个都消消火。东子,还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东子是薛承嗣的小厮,因着两个好友身边一个只带的起一个小厮,一个连自己都养活不起,薛承嗣也不在两人面前摆谱,出门想来都只带一个小厮,若是去山上住的话,便会多带两个好带行李打扫房间。
薛承嗣有个让人很头疼的习惯,那便是洁癖。
别的还都能够将就,偏生住的地方一定要不见一丝灰尘,衣服一天恨不得换上三套。
就连这个同福居酒楼里,都有薛承嗣专用的一套碗筷杯碟,留待他过来吃饭用。
东子对何安躬身道:
“回何公子的话,小的只打探到这么多。据说这都五天了,齐五小姐还没醒,齐三小姐被禁足了,伺候齐五小姐的丫头也打了板子让老子娘领回家去了,所以齐五小姐那边更详细的消息就打探不出来了。”
东子见过果子两次,若是打探消息还是从果子那边打探最好,只是果子受了伤,送回家去了,也打探不出来什么消息。
“都是你办的好事儿!”薛承嗣想起这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那日你拿了字帖过来我便说不好,让你还给人家,你偏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还,现在好了,连累的齐五小姐伤到了不要紧,这名声也被你带坏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私下里送给男子便等同于私相授受了,即便不是这贵重物件,闺阁小姐跟外男有了物品上的来往也会被人说闲话的。
王安平拉着一张脸,道:
“这是齐三小姐送我的!”
薛承嗣那是恨铁不成钢啊:
“那个齐三小姐有什么好!你就这么看上她了!”
王安平抿着唇不说话,有什么好?就凭着一个娇小姐能不辞辛苦到后山给他送饭吃!就凭着齐宝钏能够送给他那么贵重的书帖!
他薛承嗣虽然跟自己是好友,可是他跟着自己一起在山上席地而坐吃过饭吗?齐宝钏就能!
口口声声说是好兄弟,可是却不见他主动说起要为他谋个一官半职,哪怕只是一个小吏,一个月能赚上几个钱他也能够度日了,至于以后,有了官职在往上升还难吗?
王安平不屑于去跟人要官,这样显得他很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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