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的。”他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
黄薰想了想,莫非这老头儿是好心来给她提示的?可是她理解不了,还不如给她答案来得痛快。偏偏要装作高深地来给你一句听不懂的话,最讨厌了。
黄薰叹了一口气,抱着双臂看着那条路,老头儿悠悠走了过来,清瘦的身形,走起路来两只宽大的袖子生风。他用书卷敲了敲黄薰的脑袋,黄薰忙捂着头道:“为什么打我?”
老头儿给了她一个“看好了”的眼神,便信步闲庭地踏入那条小道,悠然走过水沟,一直到了树林子里头,又折返回来,看着黄薰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她刚才走了好几遍了,连水沟都到不了,更不用说前面的那一片树林了,为什么这个人就能走过去了呢?
黄薰带着又是疑惑又是崇拜的目光看着折返回来的老头儿,问道:“老爷爷,你是怎么走过去的?”
老头儿再次用书卷敲了敲她的脑袋,第三次说道:“路是死的,人是活的。”
黄薰吐槽,能不能换一句台词啊,怎么像是npc设定似的,说句通俗易懂的话会死啊?黄薰好学地请求道:“我走这条路的时候,明明感觉已经走过去了,可是怎么也到达不了水沟那边,怎么回事?”
她眨了眨圆圆的大眼睛,装萌道:“老爷爷,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老头儿摇了摇头,表示有些无奈地解说道:“这条路叫做闲庭路,也叫做一窍不通路,你走不过去,是因为你想着走过去。”
啥?闲庭路还文雅好懂一些,一窍不通路也太奇怪了些吧。
“所谓的路,不是连接一个一方与另一个地方的中介吗,想要走过去有什么不对?”干脆叫做折返机算了,叫做一窍不通路做什么?
老头儿还是摇头,否定黄薰的话,说道:“有些地方,我们越是想要过去,却越是去不了,到不了的地方,又哪里来的路呢?”
像是禅机似的,黄薰给绕晕了,说道:“难道这个不是路?”她指着那条小路说道。
老头儿点了点头。
他令堂的,黄薰现在想要骂娘了,分明就是路,居然有个人要故意来个有意境的话混淆她,这是为哪般啊。
“你是个执着的孩子啊。”老头儿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说陌生人的话不要随便搭理,但是蜃山这个地方应该都是黄家人,看他年纪一大把,很可能就是一群老怪物中的其中一个,便道:“我叫黄薰。”
那老头儿思索片刻,恍然道:“哦,原来是睿儿的孩子。”
黄公睿在他们这群人眼中都是极小辈了,更不用说黄薰这棵豆芽菜了。
“老爷爷怎么称呼?”
老头儿摸了摸胡须,似是在算辈分,过了一会儿说道:“啊,你爹要称呼我为四叔公,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原来就是之前绣朱姑娘所说的四爷爷,他原先并不在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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