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族中排名,就变得乱七八糟得搞不清楚了。而如今这位绣朱姑娘口中吐出的一些人物,又让黄薰理不清楚。绣朱身子一让,黄公睿就进了屋子。黄薰张望了一下,对上绣朱姑娘笑眯眯的眼睛,黄薰“嘿嘿”一笑,那绣朱姑娘就道:“刚才九爷爷说有点吵呢,他耳朵好得很,不需要别人叫得这么大声。”
黄薰立马笑容讪讪,看来绣朱姑娘口中的九爷爷脾气比较难以相处。
黄薰也跟着进了屋子,里头比在外面看起来的要好,至少暖和了很多。不过黄薰走了好长时间的山路,全身上下暖烘烘的,暂时不会觉得冷了。
木屋并不宽敞,进门之后就是厅堂,暖炕上盘腿坐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不过穿戴都十分整齐严谨,左边的人看着更老一些,头发给束成了发髻,胡子老长老长的,都快拖到了腰上。而右边的一个虽然也是须发皆白的,可胡子却留得不长,头发只束了一半,用一根玉簪子插着。黄公睿恭敬地站在一侧,道:“曾爷爷,这个就是阿薰了。”
什么?黄公睿都叫曾祖,这老头儿活得未免也太久一些了吧,她心中默默转换了一下称谓,轮着算的话,直系一脉的应该叫做高祖爷爷?
黄薰挨近一点点,好叫两个老怪物看清楚他的面容。黄薰正对上左边那个老头儿,他面皮上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苍蝇了,眼皮耷拉着快要看不清一对眼珠子,嘴巴一动,大把的胡子也跟着动了起来。
“哦,就是当年那小孩儿吗,都长得这么大了。”虽然看起来老的都应该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吐字清晰,声音也还算大。黄薰真想不通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过貌似现在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面对老年人一定要卖乖,黄薰露出招牌式的笑容给问好道:“玄孙黄薰,给高祖爷爷请安。”
说着,黄薰便给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响头。黄薰心中但想着头都磕了一定要想办法捞一点好处才行,不然亏大了。
右边的人冷哼一声,道:“就是你在外面咋咋呼呼,当我们听不见敲门声吗?”
来了来了,就知道是个不好相处的怪老头,她最不喜欢应付这样的家伙了。黄薰忙调转了一点点方向,也给另一个磕了个头,道:“不知道是哪位老祖宗,阿薰也给请安了,阿薰年幼无知,要是有什么得罪了老祖宗的,给赔罪了。”先道歉总好过他先发难。
那人闷闷地“嗯”了一声,似是黄薰的这等表现才是理所当然,却没有立即叫黄薰起来,大冷天的黄薰就跪在地上,好在她上山时候走得热乎,换做平常还不得冻死?
黄薰心中对于这位哀怨颇深,只听着他又道:“睿儿,你这儿子倒是嘴巴甜,但是我不喜欢这一套,看起来就不是一个正经人,刚才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进来的时候还咋咋呼呼的,哪里有你当年的沉稳劲儿?”
黄薰心中辩驳道,她着叫做天真可爱,小孩子不就应该欢欢乐乐地蹦蹦跳跳吗,要沉稳做什么?她过了年才八岁好不好?!
却是左边的高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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