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不想是以为如此和蔼的读书人。
“客官指的是什么时候?”
“四月底的时候。”
那船家笑起来,道:“那时候子母河水涨得厉害,俺都没有出来,不过倒是听说死了几个人,虽然俺也没有看见尸体,只听老人说那一块似是有很重的血腥味。”
船家朝着一侧抬了抬下吧,木简希朝着他说的方向看去,那里更靠近庆国一些,那里死人的话,死的,应该是庆人才是吧?
转了一圈之后,还未到一个时辰,木简希便从渔船上回到了岸边,踏上了回云京的马车,一路向北而行。
然而即便木简希不想惊动边防军,可这地儿忽然来了那位大人物,几位守将虽然也装着不知道,可心底里多少怀揣着一些疑问,仿佛一根不可见的线,牵引着齿轮缓缓转动。
既然木简希先后两次到了子母河岸,几位守将便想着是不是他们的工作除了什么问题,亦或者又要打仗不成?
看看对岸的庆狗们,一位守将用草梗剔了剔牙齿,不禁想起了之前子母河涨水之时飘来的几具尸体。虽然每天都会淹死个把人,这飘来尸体的事情并不稀奇,但是这事情和木简希的出现联系在一起,总叫人心中有几分在意。
于是有一位守将便摸索着要不要过河去打探一番,当时是怎么回事,又或者暗暗查一查,这死的人是谁。
而这些事情,到底因为六月初庆国的科举而作罢。庆宣帝海纳百川,求才若渴,只要是贤人,不问出身,不问国籍,凡是经过都察院那一关,便可出任庆国官职。
不管在别人眼中庆宣帝因为这一招是如何得了一个好名声,九黎国的皇帝陛下还是要骂一声,装模作样的庆狗,而后,抱着新得的美人继续过日子。
然而这一次,木简希却是提出让几个有才的年轻人去庆国参加科举,这使得九黎国的皇帝陛下十分不爽,指着木简希骂脑子坏了,才给庆宣帝送去枕头让他睡舒服觉。
神照殿在九黎国有着超乎寻常的地位,而神殿之下,设三位神座,三神座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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