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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再度黑化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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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

    “不准剪。”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一直留着吧,我喜欢。”

    “很麻烦。”她皱了皱眉,小小地抗议一下。

    “有多麻烦?”他扳过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杠:“比批奏折还麻烦?”

    登基以来奏折大多都是师傅在批,她这个甩手掌柜别提多清闲了,哪有什么麻烦的。

    她笑了笑,这时倒不怎么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折麻烦,又难洗又难打理。”

    他笑了起来,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留着吧,以后我帮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这懒丫头梳头,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做些无聊的傻事,无关痛痒地闲话家长。

    可她知道,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笑的时候,就会有偶尔的恍惚,那笑于是就凝在脸上,仿佛某种标志,纪念着一段快乐的逝去逆行仙途最新章节。

    时光无法倒流,历史也不会重写,世间的事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无法撤销,不可逆转。

    每次一想到这里,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只余留微弱的气息。

    原来快乐也可以没有明天,这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

    “对了,听灵刹说你发明的武器很厉害,戾兽来袭,你和他两个人就守住了玄曦门。除了羲阳弹和神风战炮,还发明了什么,说来听听?”

    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温柔地揉弄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暖暖地吹气,此时的他真的很快乐,一种发自内心的少见的快乐。

    不过是几句简单的对话,他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让他快乐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她真的没有想到。

    拉开他不老实的大手,她笑了笑:“都是闲来无事做的一些小玩具,你不会感兴趣。”

    “不行!说给我听。”他咬她的肩膀,忽然像个孩子一样霸道。

    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里去,想了一下,从虚鼎取出乾坤袋塞他手里:“都在这儿呢,你自己看吧,解说起来太麻烦。”

    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凤帝将乾坤袋收入自己的虚鼎:“全部没收,省得你拿这些刁钻的小玩意来算计我。”

    无耻的大骗子!

    “还给我!”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握紧小拳头怒视着他:“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没收?”

    “凭我是你父皇,怎么,不可以吗?”男人戏谑地挑挑眉。

    某朵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无耻,咬牙道:“有你这么做父皇的吗?软硬兼施,坑蒙拐骗的手段全用来招呼我。对别人不见你这么狠,偏偏对我狠得令人发指。我没心思再跟你胡搅蛮缠,快送我回去!”

    “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凤帝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然而朵朵仿佛感觉不到这一切,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男人的紧绷,只是漠然地回道:

    “师傅找我有事,还在书房等我,再不回去,他又得四处找我了。”

    “他等你做什么?”

    凤帝突然变脸,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到他身边?”

    朵朵却笑了,堪称可爱的笑容竟然显得有些诡异:“请停止你丰富的联想,师傅是个很懂节制的男人,他……没你那么禽兽。”

    “我禽兽?”他从牙缝里狠狠吐出这几个字:“你是这样想的?”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

    “你非得存心气我是不是?”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撕裂她:“气死我你就畅快了吗?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忍着肩上拆解似的剧痛,她平静地看着他:“究竟是谁可怕?你若问心无愧,现在又何必脑羞成怒?

    你把我抓来做什么,就因为我下个月成亲,你又想把我锁起来?

    过了十四岁的成年礼,我和喜欢的男人成亲有什么不对?你那近乎变态的占有欲真是让人无法忍受最强改造最新章节。”

    “住口……”凤帝慢慢扣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很冷,冻得人直哆嗦,蛮暴的戾气扑在她脸上,阴寒的眼神让她相信,如果她再多说一个字,他可能真的会掐死她。

    可是,她却不怕死地偏要说下去。

    “身为父亲不祝福我也就罢了,还故技重施想像上次那样欺负我,说你禽兽难道有错吗?”

    他慢慢地收回手,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扬手再扇她一个耳光,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自那炼狱般的七天之后,你不会知道这些日子我只做一个梦……梦里都是你,都是那个巧取豪夺的你,我做梦都会吓醒。想让我陪着你一辈子……可能吗?”

    致命的一击!

    身上的血管几乎要炸开,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蛮暴得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一块揪出来。

    她剧烈地挣扎,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大,凶残狠戾得如同要将她大卸八块、抽筋扒皮。

    单薄的衣料经不起强烈的扯拉,裂帛的声音那么刺耳,破布下面的她不着寸缕,仿佛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美丽躯体,勾起男人原始的野性。

    他近乎凶残地掰开她的大腿,暴烈的凶器如同一把尖利利剑,似乎要活活刺穿她的顽固、她的倔强、她柔嫩的身体。

    她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她像只折翼的蝴蝶被他死死钉在身下,仿佛在等待那最后的破碎、最后的绝望。

    她侧过脸,看着自己被他按住却禁不住发抖的手。

    他冰冷而霸道地覆盖了她整个身体,扯开她最后的遮挡,重重地投入那温暖细致的所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勇戾强大,悍壮无比。

    她眼前一片模糊,冷汗冒了出来,失神地听着他狂乱的心跳、急促的低喘,还有肌肉和骨骼发力的声音。

    他几乎要把她嵌在自己身体里,可就这样还是觉得不满足,将她拉起来,强搂在怀里,狂乱地吻着她微张的嘴唇、失神的眼睛,她的身子被他高高顶起,再重重地落下去。

    她浑身发抖,背上汗水涔涔,整个人好似被利斧劈成两半,疼得无法呼吸。

    她听到有人在笑,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凄艳绝望,好像出自她自己的身体。

    她喘息着,看着他暴怒的眼睛,用轻而颤抖的声音对他说:“父皇……等你发泄完了,请告诉我,看着我疼得发抖,你有多快乐?这样作践我,你有多满足?”

    所有的风暴瞬间息止,四下安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余下那可怕的、冰冷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她耳边狠狠地响起,压低了声音,带着可以席卷一切的恨意:

    “我现在就放你走!自此之后,你有多少男人,我就有多少女人,看我们谁可以熬到最后!”

    ------题外话------

    我家的网络简直能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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