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的片刻。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对方的世界。
我们仍坚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两个世界。”
璇霄宠溺地笑了笑,任由她在那里嚎叫: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为何会坠跌……”
拼拼凑凑,一曲过后,睡意来袭,某朵也顾不上身在何处了,呼啦呼啦就进入梦乡……
璇霄看着这个一会儿闹人得像只小野猫,一会儿乖巧地如一只小白兔,此刻又安静地像个小婴儿的女孩,心里又痛又怜。
白天不懂夜的黑……朵朵,这首歌就是你想对夭魅说的话,对么?
你的伤悲师傅都懂,就是因为懂,才不能放任你这样下去。
轻轻抱着她坐在榻上,静静凝视她纯真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托起她的胳膊,刚才摔一跤,手肘处有些擦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用法术将擦伤瞬间治愈,又发现她的衣服被酒水湿了一大片,眉头不由蹙了起来,湿衣服穿着不舒服,久了可能还会生病。
于是对怀里的小人儿说:“不是师傅要占你便宜,谁让你睡得人事不知,衣服湿成这样,委屈一下吧。”
他帮她脱衣服,先是外衣裙子,接着就是内衣……
璇霄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停使唤,眼睛也越来越不听话,人们经常说“秋水为肌,玉为骨”,这一会儿,他是真见识到了。
这丫头竟像雪堆出来的,白皙皎洁得不可思议。
湿衣服被剥了下来,某朵打着寒噤,本能地向温暖的方向贴过去。
等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她已经像只光溜溜的小猫,整个窝在他怀里。
璇霄叫苦不迭,这简直就像是个甜蜜的陷阱,朵朵,你也太看得起师傅了,这是要我的命还是怎么着?
在你面前,师傅禁不起什么考验!
她是不是不知道,这个样子的她,对他是多大的诱惑?
索性把心一横,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心想:大不了事后道歉,任打任骂就是了。
就在这时,原本睡得很熟的小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水眸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对上她眼睛,璇霄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紧地抱着她,喘息着把脸埋在她的肩窝。
突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本能地动了一下,想躲避。
冷不防,他的手骤然一紧,轻轻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不该用水一般的眼睛看着他,这对他来说是太大的杀伤力。
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让她呻吟震颤,让她支离破碎,想得发狂发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绕到她身后,急躁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宽厚的大手覆上……
可还不满足,一低头,雪白的牙齿干脆咬了上去。
她感到自己如同触电一般,从头到脚,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如同在她体内燃起一把火,让她双眼含水,意乱情迷。
她仰起脖子轻喘一声,手指紧紧揪住他的青衫,身子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迎向他的身体。
他毫不顾忌地轻咬揉弄,像个贪婪的孩子,微痛感觉,充满了柔情蜜意。
她被弄得头昏脑涨,咬着嘴唇,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抱着他的头。
他突然抬起头,低低的声音是无法忽略的暗哑:“我等不及了,要是不够温柔,别怪我。”
不够温柔?
只见他青衫褪去,最后一件里衣也被他刷的一下撕烂,他的身体如烙铁一般滚烫。
朵朵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啊”了一声,男人一旦失控起来,她也开始手忙脚乱,冷不丁死死抓住他游走的手,颤声道:“等一下……”
“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和我说你要反悔,你会要了我的命……”璇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
烧成一片火海的脑袋里隐约还剩一点点清明,告诉他:等一等,听她的话,不要鲁莽,不要冲动,你不是那些青涩少年。
那就让我做一次青涩少年吧!他无情地将最后一丝清明踢出脑海,她会是我的,我要她!
破烂成一团的里衣被丢在塌下,他将那个柔软细腻的身体紧紧地捧在掌心。
低头,抑制不住疯狂,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这样吻她。
某朵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此时他的那些淡漠从容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眼前的师傅简直像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像是一刹那便要天塌地裂,死亡之前逐命般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