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茶,安抚道:“茉儿,朕一直都是爱护和支持连科的。要不又怎么会把他派去处理冀国的土地和政务?”
“好,那就好。”乔太后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起来,紧紧地盯着盛钧的脸,似乎怕遗漏了某些细节。
盛钧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想换个姿势,却发现难以挪动一下身子!他想喊人,嗓子却发不出声音。
乔太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凑到盛钧面前,低声道:“钧哥,茶水和杯子都是没有毒的,毒液都涂在哀家的左手上,刚才哀家用左手拿起你的这个杯子喝完茶之后,便把藏在指甲里的毒下了进去。”
盛钧感到眼前的人影有些摇晃,声音忽远忽近,乔太后继续说道:“钧哥,哀家只有连科一个儿子,谁也不能伤害他!你也不行!哪怕你是他的亲爹!哪怕你是皇上!哀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纵容其他人抢了连科的太子之位!不过钧哥你放心,哀家言而有信。当年你同哀家发过誓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哀家的手沾了毒,不久也会随你去的。”
盛钧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想指着她再说些什么,却已抬不起手指,整个人趴在了桌上。乔太后似乎意犹未尽:“钧哥,你知道这份毒药哀家藏了多少年吗?当初怀着连科嫁给先帝,哀家一直惴惴不安,生怕败露,便准备了这无色无味的风无痕,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好使。”
乔太后说着说着,慢慢也感觉身子不听使唤了。她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略有些泛黄的旧丝帕,上面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她缓缓地挪动脚步,移到盛钧身边,哆哆嗦嗦地伸出双手,刚刚把他抱在怀里,脚下就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两人摔倒在地。乔太后的意识也渐渐的涣散,却不忘紧紧搂住怀里的人。
几个时辰之后,盛连科和一众得到消息赶来的重臣赶到,看到的是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人,仿佛睡着了一般。太后手里牢牢地攥着那张鸳鸯帕子。宫女太监和太医们跪了一地,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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