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当然知道甄诚不会无缘无故的派儿子拿名帖来问安,从瀚昭这里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他问儿子有何看法。
瀚昭说:“浩兴所言极是。如今元泰、冀、黎三国都蠢蠢欲动,都想咬大宁这块肥肉一口。我们若是不早做准备,只怕要来不及。”
凤珲问:“你觉得在你皇爷爷眼皮子底下能做什么?”
瀚昭说:“咱们不能把人往禁军里送,咱难道还不能把人往那三国送?既然他们能来,咱们也能去。”
凤珲问:“如何送?”
瀚昭说:“商贸往来。”
凤珲又问:“何人可担此重任?”
瀚昭问:“浩兴如何?”
“此事还得先与甄先生商量。还有其他人选吗?”
“阿七跟我好几年了,我想让他出去练一练。”
“再找一个,一人一国。”
“咱府里账房阿荣的儿子清风如何?”
“他合适?”
“我看他言辞不多,账目清楚,做事有条有理。而且他在府里采办之时与商家多有来往。”
“此事一定要保密。”凤珲最后叮嘱道。
“父王请放心。”
......
甄真等到天黑才见到浩兴,他刚刚向父亲回禀出来,听到浩兴说了经过,她的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她有些气愤的说:“难道就这样?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你待怎样?你又能怎样?”浩兴反问着,背着手回了东厢房。
甄真心里有气,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直到窗外微微泛白才有了睡意。
朦胧间,似乎听到一片嘈杂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是门房在疾呼:“老爷,大少爷,安子回来了,受了伤。”
浩兴一边披着衣服一边往前院跑:“你快去请大夫。”
甄真尚未梳洗,便招呼着已经起床的红云:“赶紧去前院看看。”
过了不久,红云回来了,说:“安子哥的左胳膊折了,肿得老高。大夫正在给他正骨。他衣服划破了,有好多血,头上身上沾了好多草和树叶子,光着脚,脚上都是血。他和大少爷说了一句悄悄话,大少爷立刻就骑马出府了。”
甄真是后来才知道事情的经过的。
两个王府侍卫和甄安三人分别朝三个方向跟踪了几个看上去不像乞丐的人。
但是侍卫没有跟踪高手的经验,甄安更是一个菜鸟。
在城郊赵家庄树林附近,跟着跟着,三人居然都丢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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