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我先给你包扎一下,止止血。”
“包扎个屁,我现在就拔,”我怒吼起来,“妈的拔不拔?”
医护兵脸色苍白,手都哆嗦了,“大哥,真不能拔,医生马上就到。”
“你不拔,我自己拔,不就是一块铁皮吗。”
说着,我欲动手,另一个救护兵赶紧对我说,“你一定要稳住,我给你拔。”
我正要张嘴说“中”的时候,肩膀上的疼痛突然加剧,我“啊”了一声后,只见一个医护兵正用医用器具从我的肩膀夹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铁块,另两个救护兵立即对我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疼痛立减,就是这条胳膊暂时抬不起来。
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可以说我与死神碰肩而过。
无大碍,除了这条胳膊,身上各个零件仍能正常工作,还能参加今晚的紧急会议。
会上,让我颇感意外的是阿姨和老舅让营区所有华人不包括雇佣兵,除了妇女和老幼病残可乘船立即启航回国,船只有限,其他华人只能走几千公里的陆路去他国乘船回国,海路安全还能有一定的保障,这几千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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