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珞晨懵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大男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的耳光。
他难道就沒点气度沒点内涵沒点修养吗?他不知道当众甩一个女孩子的耳光会让别人看轻他吗?
王珞晨很想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可看着张德帅凶神恶煞的脸,她发现自己现在的脸面完全因为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在这帮人之中丢光了。
厚厚的眼镜摔在了地上,一手撑着地面磨破了皮,王珞晨能够感觉到手心里的疼痛,更痛的另外一只手捂着的火辣辣的脸颊。
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有了五根手指的血印,保养了很久的脸颊在这场原本设想着应该毫无硝烟的斗争中成了牺牲品。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痛,最痛的心。
我被打脸了!被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打脸了!
从來沒有过的愤怒在心底疯狂滋长,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在血液里沸腾起报复的因子。
她出生在一个普通人无法披靡的家庭,从小都是活在鲜花跟掌声之中,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生怕她遭受到一点屈辱。长大了一点,她可以打别人的脸,撕破别人比自己好看的脸,甚至把勾引自己初恋男友的狐狸精踢到流产,然后毫无情面地甩那个同样背景雄厚的男友的巴掌。
从來还沒有人敢打她的脸。
王珞晨很想站起身狠狠地给张德帅來上一巴掌,但是她不能,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稍一躁动,就会被刚刚那个还让自己叫姐姐的女孩一枪爆头。
藕卖糕,姐姐你拔枪的手势真帅,可怎么就把左轮手枪藏在胸口呢?我说你怎么一大一小的胸部长这么怪异,还以为这男人有怪癖呢!
也难怪王珞晨还有心思给自己开上这么一个小玩笑,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实力,她并不是一个异能者,最多只是一个掌握了几招搏击术的女人,特殊的走路方式也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但是她还是很有底气将张德帅不放在眼里的。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成为一个长袖善舞的公务员之前,她首先是一个女人。说得再透彻点,她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貌美如花的女人。成年了想上自己就不用负担诱拐非成年少女的法律追究,而自己刻意披在身上的柔弱的羊皮也能够赢得无数色狼的垂涎。
她从來都不介意别人骂自己做作,也从來都不介意男人想着自己用手指安慰。女人的美貌是无罪的,而不会利用自己的美貌,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说句好听的叫金丝雀,不好听的就是染过羽毛的土鸡。
她曾经想过,就算自己家道中落,被包养当了个小三,有一天也要正大光明的跟正妻斗上一斗。沒错,她就是属于她的野心,她认为自己从來就应该掌握主动,就算某一天被男人压在床上,她也会尽可能地制造机会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下。
张德帅的无理行迹的确触怒了她,但是她愤怒的同时,心里乐开了花。也不知道谁说过这么一句话,说别人傻逼的人不是自己是傻逼就是还沒意识到自己的傻逼。
作为一个不输于任何男人的女人,王珞晨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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