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是云裳的脑袋,直接将它拧下来才好!
云裳比柳如烟早入府,所以即使两人皆是侧妃位,柳如烟比起云裳也要矮上一截,而这一直是柳如烟的一块心病。她自诩比云裳有姿色,伺候人方面手段更是比她厉害几分,没道理要被排在最后。可偏偏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殿下更喜欢去往云裳房间,说什么云裳知书达礼,温柔娴雅,善解人意。
柳如烟每每听闻都愤愤地,忍不住私下吐几口口水才能解恨!狐媚子一个,不过是擅扮柔弱,骗取殿下的怜惜之情,才忍不住多对她温柔几分,而她……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下三滥的伎俩,在床榻上将殿下伺候的舒舒服服。柳如烟一边愤愤地在心里暗暗诅咒着云裳,一边不甚情愿地对若汐行下礼去。“如烟拜见皇妃。”
若汐将柳如烟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淡淡地指着下手的两把椅子说:“哪有那么多礼,两位侧妃快些坐吧。”
一旁服侍的小翠捧着茶盘为每人上了茶,若汐端起茶盏慢慢撇着上面的茶叶末,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今日不见如兰侧妃,倒显得冷清了几分。”
云裳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身旁空着的座椅,并不发一言。反倒是坐在另一侧的柳如烟急乎乎地答话说:“皇妃还不知道吗?兰侧妃被殿下禁足,怕是有阵子不能来给皇妃请安了呢!”
若汐恍如第一次听说,不由调高音调:“哦?我倒不知还有这事。她犯了什么错事,竟被殿下用了这样重的惩罚?”
柳如烟眼见自己的话勾起了若汐的兴致,不由眉飞色舞起来,半边身子朝若汐侧过去,倒豆子似的开口说:“就是昨天夜里的事,殿下去了兰侧妃屋里用晚膳,席间不知怎的就传出殿下训斥的声音,听说是有个小丫头不会伺候,将茶水倒在了殿下身上,还将殿下身上那块皇上赏赐的玉佩给打碎了。殿下气极便处置了那个丫头,而兰侧妃也因为治下不严被殿下禁足三个月……啧啧,说起来殿下去往云姐姐的屋都后半夜了,听说云姐姐还在屋里弹琴作诗,难不成早就预料到殿下会过去?!”柳如烟说着便斜睨了云裳一眼,眼眸中鄙夷的神色十分明显。
云裳面色不改地浅啜一口茶,对着柳如烟微微一笑:“妹妹这样说,倒是显得对后院各屋都了如指掌。若是按照妹妹这般推断,我倒要问问妹妹,难不成在各屋都安插了眼线?”
云裳轻飘飘的一句反问,便将柳如烟堵了个正着。若柳如烟否认,那么她绘声绘色的一通描述便成了捕风捉影的荒唐言,若她承认……只怕下一个禁足的就成了柳如烟!
果然这个云裳才是后院最难对付的一个,若汐此时已然将如兰摒除了。一个被男人厌恶的女人,怎么想都不会再兴起什么风浪,自然不足为惧。
柳如烟脸色涨红,捏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她如何听不懂云裳的陷阱,可是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该怎样反驳回去!倒是若汐开口解了她的困境:“不过是闲暇时聊几句,云侧妃这般较真便不好了。你们都是伺候殿下的姐妹,没的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伤了和气。”
“皇妃教训的是。”云裳微微欠身,淡淡地回道。
柳如烟则狠狠剜了她几眼,在她眼里云裳不过是披着大家闺秀的外皮,内里……则是比烟花之地的破鞋还要贱上几分!
从若汐房里出来,柳侧妃便气急败坏的堵在了云裳回去必经的路上。等到她过来之后,柳如烟则挑着眉头,鄙夷地望着她道:“我说云姐姐,有几句话如烟想跟姐姐说道说道,不知姐姐诶可否赏脸啊!”
云裳依旧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她挥退了贴身丫鬟,与柳如烟来到假山之后的僻静处,冷漠的声音与之前判若两人。“你想说什么?”
柳如烟嗤笑:“你在怕什么?难道是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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