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丝毫没有看见,待拓跋力微擦拭干净剑锋上的血迹,还未曾得到王霸天的回话。于是他有些不耐烦了:“割了你耳朵又不是割掉舌头,怎的话都说不出了?既然舌头留着也是个摆设,不如……一道割了去?”
王霸天恐惧地睁大双眼,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拓跋王子饶命,饶命啊!只要拓跋王子留小的一条贱命,小的一定万死不辞!”
“爷是大漠人,要你一条中原的狗有何用处?说说看,你若是真能说得出,说不定我便放你一条生路。”拓跋力微将刀锋抵在王霸天的面颊上,左右比划着,好像在衡量接下来该割了他哪里比较合适。
王霸天此时便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仰着头绿豆大的乌龟眼巴巴地望着两步开外的若汐:“若、若汐姑娘,定有许多不明之事要问小的,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的求若汐姑娘给我一条生路,小的……”
若汐确实有一肚子的问话要问清楚王霸天,她当即正色道:“你若有一句谎言,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若汐一出口无疑是给了王霸天一记定心丸,至少他暂时没了生命之忧。于是王霸天激动地连连磕头:“小的对天发誓,若有一句假话,必遭天谴!”
“很好!我问你,钟玫进相府是不是你们事先计谋好的?”若汐想起钟玫当时被母亲救回相府,继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越想越可疑。而且联系蝶儿死前透露的只言片语也不难猜测,一定是隐藏着秘密。
王霸天倒也坦诚,他点头承认:“是……钟玫入府确实是事先设计好的。相府夫人每月中旬皆有上山祈福的传统,我们便将钟玫乔装打扮一番,扮作落魄人家落难的小姐,专程于夫人下山的必经之路上守候。”
若汐继续问:“那她原本是何许人?你们又是什么人?”
“这钟玫本是清远县丞钟远山的女儿,后来钟远山被抄了家砍了头,她也被发落成官妓。然说起来也是她运气不错,第一次接客便被权贵看上。倒也免了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命。”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却是过了许多年头,王霸天努力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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