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她装腔作势的抄起袖口拭着眼角莫须有的眼泪,开始诉苦:“官人,您有所不知,民妇的丈夫虽死了几年,可妾身一直恪守妇道,虽不敢说立块贞节牌坊,却也能堂堂正正说上一句问心无愧的。可……可……这王霸天不是人,眼见着民妇有几分姿色,便起了霸占的鬼心思!可怜我一介妇人,如何能逃得过?于是,便是你们见到的这番景象,求您给我做主啊!呜呜呜呜……”说着竟掩面而泣,真真是闻着心伤见者垂怜啊!
然而,她这话实在是说错了对象……
拓跋力微折断院中树上的枝桠,放在口中叼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硬是将黑的说成了白的。再看旁边的王霸天,气得额角的青筋迸出,眉梢一跳一跳的,恨不能上来撕了她。
拓跋力微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朝着图塔吆喝:“喂,她说的这些,你都记住没有?快去誊写个百十份,找人去街上发一发,广而告之嘛!对了,别忘记那一份给天桥底下、市井茶园,但凡有说书的地方都要给一份,让那些说书先生……每日轮番不间断的说,务必做到人尽皆知!”
这位小世子从小便有数不清的坏点子,这会儿又来了兴致……图塔为面前的这对偷腥的男女默哀了三遍之后,领命而去。毕竟这事……他也很是期待。
而方才还口若悬河满脸冤屈的刘寡妇……已然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晕死过去。
拓跋力微很满意,昨日他虽身处于莫云滨的战局之中,可围观的人群中那些只言片语可休想避过他的耳朵。这个女人牙尖嘴利敢大庭广众诋毁若汐,他便要百倍甚至千倍的讨回来,他拓跋力微的女人不是谁都能诟病的。
至于王霸天……他要慢慢玩。毕竟对于王霸天身后的势力也十分好奇。
收拾了一个之后,他便要好好跟这个王霸天打打招呼了。他示意手下将王霸天口中的石头拿去,走上前弯腰与他对视起来。
“你便是……王、霸、天?”拓跋力微的声音很轻,却透着阴森的冷意和若有似无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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