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玫愿意等便等,你又气个甚?莫非她碍了你们打扫?”若汐继续装糊涂,跟小翠捉迷藏。
小翠哼一声,手脚麻利的帮若汐换了暖炉里的香料,一边愤愤不平:“小姐您也吩咐了,待她身子好一些,便给她安排活计,总不能咱们府里养着个闲人?!可她倒好,每每要带她去做活,便不是头痛就是心悸……整日作出一副要死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前日……前日竟故意趁着大少爷经过水榭,晕倒在地!”
若汐腾地坐起来:“莫不是大哥将她抱回去的?!”若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还得了?!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再说未出阁的姑娘家最是注重名节,若真被钟离若涛抱回去,这钟玫便只能做了她嫂子,就算她的身份做不了嫡氏,左右也是个侧室。
小翠听见若汐这么问,火气一下子升了起来。狠狠啐了一口:“她算个甚东西?!幸好杏儿一直跟着,没等大少爷伸手,赶紧唤了几个丫头婆姨将她抬回了玫园。”
若汐这才放下心,又歪回了矮榻上。抚着胸口不住地庆幸,同时脑子里不停地在考虑,到底该把钟玫怎么处置。这样总放在府里实在不是办法……
好半晌若汐缓缓开口:“小翠,去把阿七给我叫来,我有事问他。”
小翠看出若汐神情严肃,不敢多问,恭敬地答应后出去了。
没一会儿阿七被小翠带进来。
若汐抱着手炉,看着外面枝头上依旧红艳的梅花,缓缓地问:“前几日让你派人查的那家回春草堂,到底是何来头,有眉目了吗?”
阿七听闻若汐传他问话,他便清楚是问有关那家药铺的。这会儿若汐提起来,他也已经早就想好了说辞。“启禀小姐,那回春草堂确实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挂了个门脸。实则是京城一家酒楼养的杂耍班子。那家酒楼名唤――万春楼。那万春楼的老板也有些来头,早些年前不过是京中一霸,外号王霸天,欺男霸女放高利贷,也是无恶不作。这些年貌似傍上了个有些来头的东家,开起了酒楼,就是现今城西的万春楼。不过……暗地里的营生也不甚干净。”阿七说的很是隐晦,他心里总觉得小姐再聪慧过人,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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