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霾的天空逐渐笼罩了大地,随着第一片雪花落地。
训练场后门垃圾堆里突然伸出了一只胖手,刘响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不由得有些想家了,尽管距家还没超过100公里。
跟随周维来到辽市军区已经9天了,刘响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从治疗仓里醒了多少次了。30次还是31次?或者更多?
一次次的鲜血淋漓,一次次的重伤昏迷让刘响有些麻木了。
刘响觉得自己可能病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他竟然有些习惯了受伤,习惯了流血,更变态的是竟然喜欢上了鲜血从自己身上飞洒而出的感觉。
刘响知道这种心态很危险,一个武修可以是个勇者,但不能是个白痴。
趋吉避凶是一个人活得长久的根本,如果以后习惯受伤习惯到一把剑插向脑袋也不躲的话,那刘响的父母就可以替刘响准备后事了。
这种病态的心理离精神病只有一线之隔。可刘响不知道该怎么去调节,哪怕以他实际上37岁人生阅历也没有办法。
他询问过周维跟陈放,他们对此也无能为力。他甚至求助于陈守则少将,可陈守则的回答是停下这种强化方法,或者大幅度延长间隔时间,7天以上甚至半个月以上强化一次也许对刘响的心理问题能有所改善。
可刘响没那么多时间啊!离高中武道大赛只有不到4个月时间了,而武道大赛也不是随便就能参加的。赛前的报名预选也需要时间。也许只有不到100天的时间了。7天一次的话,刘响最多也就勉强达到陈放现在的实力。
刘响不认为陈放有打进大赛8强的实力,可能打进50强都有些勉强。全联邦高中武道大赛可不是小小的辽市高中圈所能比拟的。
全联邦至少有200万名高中武科生,不算高一高二只算高三年级的武科生就至少有80万。
而这80万人里又该是怎样的藏龙卧虎呢?
其中又有多少人是家族背景强大,灵精晶核都不缺的呢?
又有多少人是家里有武师级大佬舍得给自己的儿孙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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