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图案,红艳艳的,很见热闹风范。屏风墙的正中,是原主人留下的一个大大的“福”字。
不管屏风墙上是画儿还是字,当文玉刚刚随哥哥进入小院的时候,还是马上感受到了一种雅致,一种幽静,或者,还有一种活泼泼的生活的气息。
一个小院子,总少不了几棵树,一些花儿。
这个院子里有一棵枣树,节气正好,红彤彤的一树枣子,都自由的还挂在枝头,地上,很多被风吹落或被贪吃的小鸟叼下来的果实,文强心疼不已:“咋的没打枣子?过中秋节,不是正好吃用?”
“买下来没多久,还没腾出手来,爹,我这就打枣子。”文良不好意思了,买的时候,以为人家原主人会尽数把枣子收走,就没再来看顾,没想到人家给原原本本留下了,可惜了许多哦!
庄稼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败坏东西,一树果实,已经红过了头,再不收,就真来不及了,一家人取了器具,“乒乒乓乓”的开始抽打红枣,树下,铺了几个大大的包袱皮,接着果实。
文玉可是真心欢喜这件事,在包袱皮间穿梭,抱着头,承受着一波一波的红枣袭击,欢天喜地的收拢果实,这叫做丰收的喜悦吧?
文氏呢,去研究另一株葡萄了。
这株葡萄,大概颇有几个年头了,葡萄架子搭满了半个小院。
夏末秋初的时节,小院就隐蔽在绿色的藤蔓之下,还有几串残余的葡萄,隐身在绿叶之中,却已经变身为浓重的黑紫色,再也遮掩不住。
葡萄架下,有一张石桌,打磨的圆圆的,几个石凳,也像是圆圆的鼓面,零落的散放着,透过葡萄架的缝隙,阳光斜照下来,石凳上,就隐隐约约的透出几分花纹来,已经被年月磨蚀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文氏在葡萄架下安坐,看着儿女和文强在另一面忙活,叽叽喳喳的谈笑声不绝于耳,不由抿嘴微笑,一个女人,最大的满足感莫过于此了!
院子的角落里,还有很多花儿,看不出什么品种,大概,那是这家的原主人移植回来的野花吧?也没有几个像样的花盆,就种植在已经陈旧或者,必是漏了的洗脸木盆里,跟这些野花和平共处的,还有一簇辣椒,几根红红的辣椒在风中摇摆着。
文玉跑过来,伸了小脸,叫母亲给擦去满面的汗水:“以后,咱可以常住在这里,空气好、环境美,添置东西也方便,我看了,咱家这块儿宅地不算太小,再好好收拾收拾,把庭院布局的更好些。”
文玉开始指点着:“这里,勤劳的爹娘可以在饭后茶余,再种些各类蔬菜,想想,长长的豆荚、胖胖的葫芦、丝瓜挂满庭院,多让人欢喜!”
文强父子已经把红枣打的干干净净,树上,再没有星星点点的果实耀眼了,一群常来常往的小麻雀,心有不甘的抓着墙头,唧唧咋咋的鸣叫。
文良取钥匙,打开房门,心急的文玉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嗬!这传统的高门槛,还不好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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