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文玉开始醉心于蒸馏烈酒,也叫烧酒,最早提出此观点的是明代医学家李时珍。他在<<本草纲目>>中写道:“其法用浓酒和糟,蒸令汽上,用器承取滴露,凡酸坏之酒,皆可蒸烧”。
眼看着那酒滴一点一点儿汇集,落下,再汇集,再落下,感觉生命,就是这样慢慢儿的、慢慢的流逝着,酒的香气,弥漫了四周,令人有微微的熏醉感。
文强很是欢喜,经过蒸馏过的烈酒,虽然更加辛辣浓烈,却另有一种甘醇清冽的口感,每日小酌一杯,乃是人生一大乐事。
爷儿俩经过反复品尝与蒸馏实验,感觉以高粱酿酒最为香醇,文玉定下来附近村子一家酒酿,专门为她加工初级的高粱酒,然后自己第二次操作,成为颜色更清冽、味道更独特的烧酒。
有了美酒,自是要销售的,店铺里,营销宣传词就是《荔枝楼对酒》诗云:“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取的酒名,就是“琥珀香”。
家里专门留了两间屋子,就做文玉的酒坊,蒸馏的设备也逐渐正规起来,蒸馏器分甑体和釜体两部分,甑体内有储存料液的地方,并有凝露室,凝露室有竹管子接口,可使冷凝液流出蒸馏器外,下面放一酒坛,直接盛满再更换,加盖蜡封。
这酒坛很小,是文玉亲自设计的,细白瓷的质地,大肚细颈微敞的坛口,盖子上包一块儿红绸布,坛身上斜贴一张艺术字:琥珀香。
因为量少,更显珍贵,除了自家店铺,也就仅仅供应“喜来临”一家,别的,谁讲情都不行。
不缺银子以后,心里头的紧张感消失了,挣钱不那么重要,这美酒,就只在自己手里好了,权当个乐子。
小白,终于要生了!
文玉没嫌弃她邋遢,执意要把小白挪进自己的卧房,日夜监护,她不懂得狗生宝宝有多大的危险性,但忧心忡忡,开始寝食不安。
小白更显得不安宁,食欲大减,还常常大喘气,反复铺垫它的临时床铺,有时焦躁地用它的前脚搔捉地板。
兜完圈了后躺下来,你以为它要睡觉,突然它又站起来。
文玉急得抓耳挠腮,文氏和姥娘上场,把她从屋子里轰了出去,说是小姑娘家家,还是不在场的好。
焦虑的等待,直到过去了两个时辰,才见到姥娘捶着背出屋子,脸上带了笑模样,对着文玉比划个“三”。
“生了三个小狗宝宝?”文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急忙冲进屋子去瞧。
文氏已经帮那娘儿四个都拾掇利落了,卷起脏污了的褥垫子,向门外走,还连连疑惑着:“这狗崽子的爹是哪家的?怎么都是白色的?都随了娘?”
可不是?三只小东西,都在小白身子下面围着呢,小白荣升为狗妈妈,正耐心的给宝宝们舔邸小身子。
“这小小的老鼠一般的狗狗,会是狼的崽子吗?”文玉始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本想从小宝宝身上看出些端倪来,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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