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说过:“痛了,你就放下了。”
当你所执念的东西,只能带给你伤痛,那么,留恋他作甚?
这是文玉睡前想透彻的一个道理,不管是此梁山还是彼梁山,都当做一场梦,消散掉吧!
肉中的刺、摇动的牙、憋在心头的积郁,这三者必须根除以尽。
酒的味道,熏陶了一夜,她是醉意朦胧的睡着的,四肢百骼,疲累至极,这一睡,就到了第二日的黄昏。
睁开眼睛,在木地板上惬意的打个滚儿,文氏的声音响了:“睡醒啦?起来吃饭吧!”
“娘!”文玉吓一跳,被褥旁,竟是母亲,还带着小瑶瑶,小家伙也乖巧的窝在一旁,还睡着呢。
“我没事!”文玉急忙解释,“昨天是去山里找植物了,晚上在提纯酒精,娘,你去看看,我提出来的酒精可能派上大用场!”
文氏瞥一眼旁边的盆盆罐罐,不感兴趣:“你个丫头,娘只要你好好地就行,再让娘这么提心吊胆的,做出金银财宝来也不稀罕!”
“嘿嘿,我这不是没事吗?”文玉探了头,钻进文氏怀里,听着母亲的心跳声,又闭上了眼睛。
有什么东西?软绵绵扒上了她的脚丫?文玉一哆嗦,急忙去瞧,是小瑶瑶醒了,在一旁把她的臭脚丫子当玩具抓挠呢。
“小东西!”文玉探身把瑶瑶抓过来,顶了她的头“嘻嘻”笑,肚子却“咕噜噜”叫起来。
一夜一天。五脏庙还没祭呢!
瑶瑶正玩得高兴呢,抓了文玉的头发不放,“姐姐――”
文氏拍拍丫头的手:“乖,放了姐姐。让她去吃饭!”
文玉得了自由,穿了衣服向外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姐来啦!
小白也等了一整天啦,小主人怎么就不出来了呢?瞧见文玉,就冲到长廊上堵截,“呜呜”的诉说着什么。
睡了一天,出了关还挺受欢迎?文玉乐了,掂了小白的两个前爪:“玩野了吧?又想出去?明儿怎么样?给你自由!”
小白大概能听明白。伸了狗头,想要往文玉的脸上凑乎,却被随后跟来的瑶瑶抓了尾巴尖儿,忙不迭的回了头去,“呜呜呜”。对调皮的小丫头抗议。
瑶瑶正揪的带劲儿,那狗尾巴毛茸茸的,来回晃动着很好玩,狗狗无奈,它那无良的主人还在“哈哈”大笑,只好自己想辙,使劲儿一挣,留给小丫头几根狗毛,落荒而逃了。
小家伙坐在地上。“白――白――”的叫着,向着姐姐求救。
文玉把那肉墩墩的小身子拦腰抱起来,拍掉她手上的狗毛,絮絮叨叨:“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懂不?不能揪它的尾巴,小白也会生气的。知道不?”
小家伙不听这一套,照样伸着两只手,身子斜斜的,对着院子使劲儿:“白――白――”
文玉也没辙了,牺牲道友吧!“小白――”
狗狗应声而到,只是这次学精明了,没敢靠近那个小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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