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张牌装在一起,成了一个长方形的礼盒形状。还有一个小包裹,神神秘秘的,文良说:“回你屋里看去吧!”
文乐也是一脸的促狭,鬼头鬼脑的,向文玉的卧房指,臭小子!文玉伸手“当”给个脑嘣,脸红红的逃回了自己屋子。
小包包里,是一封信,三十两银子,和一根项链,也是银质的,细细的链子,雕成玫瑰花形状的吊坠儿,很漂亮,很别致,很打动人心。
文玉把项链握在手心里,打开了信件,第一页,是草草的几句话:“文玉:
没来得及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张卖了扑克牌,别怪,挣的银两交给你,这个吊坠儿,是我设计的,找了几家银店才加工出来,望你喜欢。年前可能去不了文家村,你好好的,年后我带着娘去,等我!”
下面,是厚厚的十几张纸,是蒋智在深夜随手所书,日期不同,心绪不同,都是真情流露。
来不及细看,外面,文老爷子的声音欢天喜地的在叫:“玉丫头,报账啦!”
慌慌张张的把那堆信件盖起来,文玉出了门,脸上犹自火辣辣的烧:“来啦!爷爷,卖了多少钱?”
“二十两呢!跟种银子似的!就那么几畦儿韭菜,老头子算是开了眼啦!”文老爷子把银子递给文玉,犹自感叹不已。
“爹,来屋里坐,你孙子们给你带了礼物呢。”文强在客厅迎出来,大嘴咧的二五八万的,他得到一张羊皮袄,挂着缎子面,穿上以后,跟个老财主没啥区别,正乐得找不到北呢!
文老爷子看着儿子身上的缎子皮袄,眼里有艳羡,伸手摸了摸,滑滑的,厚厚的:“这物事好,暖和,又美气!”
“爷爷,给你的!”文良双手捧上一个荷包,长长扁扁的,还绣着花,挂着穗儿。
“这是啥物事?花里胡哨的,俺老头子能用?”文老爷子接过来,一脸的疑惑与兴奋。
小心翼翼的取出荷包里的东西,老爷子眼睛瞪大了:“是,是烟袋锅子?”
荷包里面,是一只玉质的烟袋锅儿,通体碧绿,半透明,雕刻的精致典雅,老爷子手有些抖,抓着这个烟袋锅儿,怎么就跟触到个美人的肌肤一般,令人紧张呢?
“这,太贵气了吧?俺老头子,用着不般配!”文老爷子把那烟袋锅儿放下,再拿起来,再放下,一脸的纠结。
“怎么不般配?爷爷这身板,比那年轻的挺得都直,这脸色又滋润,那地主老财的也赶不上您的精神头,拿这么个烟袋锅子,多露脸儿!”文乐小嘴巴巴,连拍带哄,文老爷子心动了。
文强加一句:“爹,您就放心用,娃子们孝敬的,是份心意哩!您那旧锅子,修了好几遭了,换了吧!”
“中!换了!老头子也用一回玉的烟袋锅子,美气美气!”老爷子下了决心,把那只玉烟袋锅重新收进荷包里,系了口:“俺回家看看柱子去,老大,三十晚上可都得去老院里吃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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