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俺怕叫麻雀听见,会把豌豆给吃光的!’”
一顿饭,就在两个麻雀故事中快乐的度过了,文玉对二丫嘱咐:“姐姐,今儿晚上,你喊咱大姐他们都来吧,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再好好找点儿乐子玩儿,好不?”
二丫这顿饭也笑得舒畅,点头答应着:“那蛋糕就交给俺,今儿晚上,不叫你动手!”
文玉乐得清闲,开始掰手指头算人数,到底玩点儿什么游戏呢?麻将?那是赌博,也找不到东西啊!扑克牌?貌似这个可以现场制作,人数多?咱不怕,咱可以教给同志们打够级牌啊!其实,文玉真想叫它“勾击牌”,明明就是向对方挑衅勾引,展开攻击的嘛!
想到这东西,就想到了大学时,一个寝室八个人,正好一副够级牌,还富裕两人旁观后备,打起来,真叫一个乐呵!临近毕业的那个把儿月,文玉所在的女生寝室里,把够级牌打了个天昏地暗,可以说是夜夜笙歌啊,隔壁寝室里,貌似连小抗议也没有,管理寝室的阿姨,也跟她们玩的亲密,就楞没吵过一回,那时候,多和谐啊!
文玉的眼睛里,泛起了霜花儿,那一段无忧无虑的岁月,再也回不去了!那一段青葱与懵懂,永远的沉淀在了记忆里,如今,在另一个世界里抖落出来,还那么崭新!
“怎么啦?”蒋智走近,也盘坐在一棵老树下,倚着树身,感受着冬日正午的暖阳。
微微的风,卷走最后一片枯黄的叶子,在院子里打着转儿,这里的冬天,来的好早哦!
“没事儿,坐一会儿,琢磨点儿新鲜东西。”文玉睁了眼,感觉雾蒙蒙的,启唇微笑,收拾起潮湿的心。
“是什么好东西?”蒋智继续追问,刚才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与文玉之间,仿佛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令他很不舒服。
“是一种游戏,很好玩儿,我想的呆了。”文玉声音渐渐轻松起来:“我这儿还有上次做东西剩下的厚纸张呢,你来,跟我一块儿做!咱晚会儿再去外面转吧!”
“行哩,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蒋智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看到文玉恢复正常了,才放下心。
三丫跟文乐也跑来了,听说做游戏用的东西,哪能不感兴趣?
于是,在一番充分的讲解之后,做了简单的分工,三丫负责把粘了好几层的厚纸板剪裁成一样大的长方形,文乐负责写数字,文玉跟蒋智做最难的,画图案!
红桃黑桃方片梅花,一张张色彩斑斓,林林总总的排列了一大堆儿,这任务就是艰巨啊,每套五十四张牌,够级得画出四套来,整整二百一十六张,可够两人忙乎一会儿的。
到了钩子j老q老k时,要画上人物了,文玉开始崩溃:“这谁发明的牌啊?画这么麻烦干啥?”
三个人异口同声:“不是你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