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长再次安住在文良哥俩那屋,文玉很抱歉的对师傅说:“您先凑合着住,等着下次来的时候,我一准儿把新房子盖起来,给您留一间最宽敞最舒服的屋子住。”
纵使做道长的已经双腿迈出凡尘外,明师傅还是被丫头的孝心感动了一下子,把拂尘放下,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答道:“那为师就等着,享受我徒儿的孝敬!”
被明道长叫一声“徒儿”可不容易,他一直是以道长自称,不肯承认收了徒弟的,文玉笑面如花,给师傅深鞠一躬,方退出房去。
这一夜,大家都睡得太晚,第二日,精神却还不错,围绕着野山猪打转。
文强更是兴奋的不行,一大早,就已经去请屠户来分割猪肉了,这么大的野猪,他自己不敢下刀,或者,是有那么一点儿炫耀的意思?毕竟,野山猪可不多见,能捕杀到这种庞然大物,更是幸运异常。
请的屠户姓张,吆喝着就来了,他也兴奋哩,杀了多少年的猪,这给野山猪动刀,可还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于是,路过的村民但有相问,张屠户均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于是,沟沟弯弯儿里跟来了不少人,都是来拜会野山猪的。
姥娘文氏见到这般阵仗,自是热情招呼着,大家围着野山猪,指指点点起来。
那屠户挽袖子撸裤腿儿,拔出腰间一把明晃晃尖耳牛刀,左三圈、右三圈的研究过了这个已死去多时的野山猪,终于,向前一步,手起刀落。
文玉也在一旁观看呢,没料想这屠户割死猪与活家猪的方法一般无二。毫无意义的又从野山猪的脖颈下刀,顿觉无趣,进了房与明道长交流飞刀的技艺去了。
明道长心情好,略加指导一番后,顺势又传授了一套新的吸纳之法,跑动起来,可比从前更加轻灵。
“那这样子练一段时间。能飞檐走壁了么?”文玉瞪着眼睛,再次问出一句白痴的问题。
道长不理会她这句话,自顾又去抚摩那件纸铠甲。
文玉吐吐舌头,这个师傅,好古怪的,自己明明可以飞檐走壁的,怎么就教不会徒弟呢?不管他。先练着,说不定有一天,就出现了奇迹,自己可以穿一身夜行衣,在屋檐上飞来飞去,路遇不平事,便从天而降,杀的贼人落花流水、拼命讨饶,嘿嘿,嘿嘿——
“当”又一个爆栗。把文玉从美妙的梦幻中敲醒。“傻丫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文玉悚然一惊。急忙伸手去擦嘴角儿,方知被明道长骗到了。
“师傅,你还想吃我做的菜不?”文玉开始糖衣炮弹的进攻。
明道长果然大感兴趣,指了指门外:“去看看那猪杀完没有,露两手给师傅瞧瞧!”
“那,得有奖励!”文玉矫情起来,摊上个孩子气的师傅。是一件多么称心的事儿啊!
“行!只要做的好吃,师傅有赏!”明道长答应的干脆,文玉三跳两蹦的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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