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就往外迎接,嘴里还不断地追问着:“伤着哪儿没?饿了没?”
得!刚才的愤慨与决心全是泡影,闺女一喊就立马破碎了,剩下的,全是关心与呵护。
黑子娘也开始向外跑:“文玉,黑子三丫呢?都回来了没?”
文玉已经从道长的背上出溜儿下来,迎上了两个人:“我好着呢,黑子和三丫姐在后面。”
文氏抱起了闺女,捏捏身上,确认没啥问题,乐呵呵的放下,向院子里让明道长:“多谢道长去接几个孩子,快,屋里歇歇,晚饭早做好了,洗洗就吃吧!”
文玉恍然肚子里还唱着空城计呢,一瘸一瘸的向灶房走,“娘,还真是饿了!姥娘,做啥子好吃的了?”
原来,老太太在灶房门口抹泪呢,掸一掸围裙,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文玉背上:“臭丫头,让姥娘担心!洗手去!”
文玉撅了嘴,不是说,孩子晚回来的话,会挨训,要再晚些回来,就只剩下亲了吗?难道,自己回来的还太早?
洗了手,先抓了个馒头蘸酱,塞进嘴里,道长却不动,只拿眼睛瞧着文玉。
小丫头眨巴眨巴眼睛,明白过来了:“师傅,我先领你去看!”
手里还拿着馒头,就扯了明道长去卧房了。
姥娘心疼的举了油灯,跟在身后。
卧房里,那具人形铠甲,雄赳赳气昂昂的,还安放在那儿,宛若一个武士,持枪待发,在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高大威武。
“这,是纸做的?”道长明显还不信服,走进了,伸手抚摩。
“抗击打情况怎么样?”道长面色沉静下来,扭头祥问。
“我试过,还行,师傅,咱把它搬出去,你再试试?”文玉也好奇啊,到底这纸铠甲,只是个敷衍了事的传说呢,还是确有其珍贵之处?
“不用!”道长退后几步,拂尘轻扬。
只见那把拂尘,忽然间如同灌满了力量,根根直立,散发着冷冽的光芒,射向了那具纸铠甲。
“咣当!”铠甲的架子应声而倒。
文玉扑上前去,伸手去摸纸铠甲的甲片。
依稀,有硌手的划痕,一道道,清晰可辨,使劲儿掰下去,甲片没有碎裂,还很完整。
“师傅,你看!”文玉兴奋莫名,姥娘也迷迷瞪瞪的举了油灯近前。
明道长仔细观瞧,点点头,去摸索甲片下的丝绸,竟然全无痕迹,光滑依然。
道长感慨的扶起铠甲架子,向上托举一下:“丫头,这样轻巧的铠甲,可真的能挡了夏季的酷热了!”
可不是么?当兵打仗,即便是炎炎烈日,也不能肉身上阵,任人宰割啊!若是披上金属的铠甲,那得多热?多烫?
师徒俩相对大笑,声音朗朗,全是满意与欣喜。
待得文强三个大人带两个小孩子进了家门,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看到那头野山猪,黑子娘哭得是稀里哗啦,照着黑子就是一顿猛拍:“要死啊!小毛孩子,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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