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毕竟要小心些,唯恐小闺女不知道轻重,吹出大气儿去,最后,却收不了场。
文玉心里迅速合计一下,貌似是有困难的,可是,咱不就善于解决困难吗?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爹,娘,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成算哩!”文玉夸下了海口,下一步,就等着真刀真枪的实现了。
菜畦里的韭菜,如果保温措施得力,那么,安全过冬后,应该在第二年五月到十月份进入韭菜花盛产期,然后结籽,自己就可以展开手脚,扩大韭菜的种植面积,所以,这个钱,还得再耐心等等。
鸡场的鸡仔和兔子更是还在成规模的关键时期,这个时候大肆宰杀零卖,不亚于杀鸡取卵,这里可以衍生出的钱财,也很有限。
粉条作坊倒是运营良好,可是,这一项更得马上做新的投资,把粉皮也上到正轨,扩招人手,那么,粗粗一算,可以拿出来的银两,竟然捉襟见肘起来了。
怪不得前世的大老板企业家们也会口口声声的喊穷,实在是铺排的多,资金周转不灵泛啊!
尽管心中“咚咚”的敲着小鼓,文玉还是取了银两给姥娘与文强,脸上丝毫不显紧张的样儿,李白不是有诗为证:“千金散尽还复来”嘛,先花出去,再挣回来就好!
夜了,躺在床上,听着姥娘平稳的呼吸声,文玉久久不能入睡,海口不能随便吹,某压力很大啊!
忽然,小白的吠叫声起,“汪汪”的,愤怒而急促,院门的“啪啪”声,也迅速相跟着响起来。
文玉披衣下床,已经听见文强跑动的声音:“是谁啊?”
“我是文理!文强兄弟,快开门!”门外,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文玉走出房门,听得老爹开门急问:“文理,这么晚了,有啥事儿?”
“兄弟啊!”那男人一把上前抓住了文强的手,丝毫不理会小白的上蹿下跳,一股脑的声音嘶哑着说下去:“你侄子小光,他,他吞了银子,去叫了俺叔,俺叔说,听你提过,咱文玉侄女曾经在镇子上救过一个吞了东西的娃子,兄弟啊,快让咱侄女去救救娃子吧!”
那个文理,已经声泪俱下,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手里依旧紧紧抓着文强的手,抖个不停。
这一通闹腾,一家人都被吵起来了,文玉更是激灵灵打一个冷战,疾步冲上前来:“你别哭,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多长时间了?”
那文理在黑暗里辨清了文玉的身形,转身又对着文玉叩起头来:“侄女啊,俺今儿天黑才从镇子上回来,带了帮工的银两,俺那娃子五岁了,睡觉前要拿着玩,俺就给他了一块儿小的,等俺收拾完要睡觉的时候,想拿回来,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喊醒那小子,却说肚子痛,做梦吃糖呢,恐怕是已经吞进肚子里了!”
“怎么不请郎中?”文玉也急躁起来,这村子里,不是有个不错的郎中的么?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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