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枚箭矢飞出去,“噗”,果然不同凡响!扎在了铠甲上面。
“俺就说嘛,这纸做的,哪里能抵挡的了弓箭?”老舅终于满意了,继续“哈哈”着走向木靶。
“哈――”声未了,那箭身子一歪,晃了几晃。
近前细看,原来,老舅的箭头,正中纸铠甲的连接缝隙处,扎透了布里衬,却没损伤甲片。
这回,轮到文玉“哈哈哈”了!
“好啦!大清早的,不干正事,快来吃饭,今儿可得抓紧,要收麦子喽!”姥娘的嗓门比原来明显的高了。
“今儿收麦子?”文玉讶异,丢下弓箭就进屋:“姥娘,这就收割吗?”
“天天云山雾罩的往外边跑,割麦子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姥娘犹自不满,狠狠的赠送了两颗白眼球。
“忙迷糊了,呵呵,姥娘,我也去割麦子!”文玉新鲜着呢还,没亲手收割小麦,那得多遗憾啊!
“你去?能做什么?添乱吧?”姥娘不依不饶,竭尽所能的打击。
文玉对着老舅直龇牙,没义气的!现在越来越往后缩了,没看见战火凶猛,还不抵挡一下?
老舅呢?埋着头在碗里,时不时心虚的偷瞧一眼外甥女,那眼神,你自求多福吧!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行啊!
文玉在桌下伸出脚,狠狠的踩了老舅的小脚趾处一下,还拿手比划了一个“二”字!
老舅顿时炸了毛,张嘴就叫:“哎吆!臭丫头――”
“叫什么叫?”姥娘正愁火力没接上,转身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训:“老大不小的了,跟个孩子一般大的出息!”
文玉乐啊,手指继续比划“二”“二”,瞥见老人头动,立马低头认真扒拉饭菜。
“咯吱吱”,文玉一脸无辜的抬头:“姥娘,谁在磨牙?”
“咣当”一声,貌似,老舅从凳子上掉下去了!
大门响了,小白又“呜呜”的吠叫着迎宾去了,一定是老爹回来了!
文玉丢下饭碗就向外跑,哈哈,老舅的眼睛都能杀人啦!
果然是老爹,还有文老爷子文老叔,男劳力,都齐全了!
嗬!一身短打扮,个个装备精良,手执一把亮闪闪的镰刀,“嗖嗖嗖”跳下马车。
文忠大手摸一下文玉的头顶:“玉丫头,今儿多做些饭食,送到地头上,必须得有肉啊!要不你叔可没劲儿!”
“爷爷,叔,放心吧,一准儿给你们加强营养!”文玉回答的响亮,心里也被这丰收前的气氛感染了。
三个人连老家都没回,草草吃了些儿东西,就伙同老舅上路了。
马车上,装着热水,各种用得上的农具,还有打捆的黄色草绳子。
这时节,已经有入夏的影子,麦收,赶到了四月底。
“这个时候收割庄稼可是好!”姥娘兴奋的打转,“等打场时,就咱这一家,可不需要去抢地盘了!”
又转而忧心:“这几天,不会下雨吧?要是返潮,可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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