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山与文强同时问道。
“阵法虚虚实实,万变不离其宗,万物相生又相克,相克又相生,怎会没有希望?”明道人收起卦盘,转而对梁山道:“请将军派人全天候密切监视这两座山峰,发现任何异常,都极有可能是这阵法的破解契机。”
“道长所言,梁山受教了。”梁将军深鞠一躬“:请道长回营帐歇息进餐。”
文强父子亦是一躬到地。
“贫道观你父子面相,并无家门不幸之兆,且放宽心,你们的亲人无虞,相聚之际,指日可待。”那道士步如疾风,衣袂飘飘。却留下一句金玉良言,令文家父子热泪盈眶。
大年初一头一天,会迎来一个大家满意的好兆头吗?
这几日,公子心绪焦躁,竟然安安生生的没有招小姐们侍寝,小牢房里的气氛很融洽,文玉与小姐们相处的很好,当然,除了那一位爱喝醋的小姐。
这不,初一的午饭,当大家净手准备进食时,那丫,又抽风了。
本来是好好地,丫举着铜镜,臭美的左瞧右瞧着,只因文玉上菜时蹭了她一下,引起了积压的不满:“傻丫,你这身邋遢的衣裳,少在我眼前晃,臭烘烘的,恶心!”
文玉本来是不想搭理她的,这天干物燥的,谁没个爆发期啊?于是自顾去摆饭。
那丫却更愤怒了,这不分明是没把小姐放眼里吗?擎着铜镜一指,旧招式又出来了:“就你这副傻样子,还敢不搭理本小姐?撒泡尿去照照,自己是什么狗德行?”
这小牢房害人不浅啊,生生把一个文绉绉的小姐演化成一个泼辣农妇!
文玉皱皱眉,抬手抢过那面铜镜,“嗖”的转身,出门了!
边走边大声的吆喝:“欺负傻丫!叫你欺负傻丫!你才丑!你才狗德行!”出了门,紧跑几步,竟是跑到了最近的院墙根下,一扬手,那面铜镜“嗖”的一声,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隔墙,飞出去了!
“哼!刚再说傻丫丑,再欺负傻丫,把你也丢出去喂狼!”文玉拍拍手,一脸的解恨,嘟嘟囔囔的向回走。
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暗哨。
“这傻丫头,又生了什么幺蛾子啦?”树上的声音。
“一群娘们,成日家搅在一起,能不乱吗?美的丑的,那是天敌,懂不?”这个声音,是墙上的?还是,房上的?
“那丢个镜子出去,没问题吧?”
“争风吃醋的,有什么问题?别理她们!”一锤定音!
此刻是正午,太阳正好,被安排监视两座山头的军士疾跑入帐:“将军,南面的那个山头,忽然出现一道强光,转瞬就消失了!”
那道长哈哈大笑:“有强光必有金属之物移动,将军,可把兵力集中到南山头,密切关注!”
“好!就听道长安排!”梁山也是心情大振,摩拳擦掌,“传令,饭后集中南山脚下,一寸寸搜寻踪迹!”
终于等到了明确的指示,众军士群情激昂:“把南山翻个底朝天!非得看看那帮孙子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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