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了,所有的追踪线索,都在老五最后逗留的方位截断,仿佛凭空消失,找不到一丝儿痕迹。
文良的嘴角上,起了五六个水泡,焦急,已经摧毁了这个少年,时间越长,妹妹的处境就一定越危险。
文强也一夜间头发半白,他天亮就赶往梁山小部队的落脚点,天色黄昏,再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回家中,去陪伴劝慰文氏。
短短的两天时间,漫长如两年,折磨着亲人的意志。
文氏的眼睛,几近要哭瞎了。她已经看不清身边的东西,只是流着热泪,不断的望向模糊的门外,期盼着她的女儿,又那么生龙活虎的蹦跳着回家。
而承载了所有的希望的梁山将军,此时亦是风尘满面、焦躁不安。他的手下,已经在这个山脚下探寻了数遍,他自己,也绞尽了脑汁,沿路搜索了几个来回,每次,都是绕回原点,一无所获。
“将军,我怀疑,是任宏在这里布了阵势。”一个部下犹疑的说道。
“可是,并没有排兵布阵的痕迹啊!”另一个军士挠挠头,不明白。
“我们总是在原地转圈圈,无论向着那个方向走,都会回到原地,难道,这不是很奇怪的吗?我想,除非是我们碰到了传说中的迷幻阵。”第一个部下坚持自己的观点。
大家议论纷纷,对这种稀奇古怪的阵法均不了解。
梁山沉吟起来:“原来,见老二经常琢磨这些阵法,我总以为都是邪门歪道的东西,还不许他跟我谈论,想不到,今日竟然被这些东西挡住了。”
“我们都不熟悉这些东西。不如,请救兵吧?”军士提出了建议,这天寒地冻的,总这么在野外耗着,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嗯,速唤飞毛腿进京求援,急寻布阵破阵的高人!我想。这小小荒山,就是我们决一胜负的最后一战!”梁山立刻颁下命令。
“将军,今日你且回镇子安歇吧,等到救援来到,还得些日子,总不能老在这儿冻着啊!”贴身的护卫规劝道。
“是啊!这马上要过年了,天寒地冻的。我们等高人到了,再回来破敌也不晚!”众军士异口同声。
梁山抖抖书案上的一摞文书,苦笑道:“你们看看,这都是那些被掳的女子家人的嘱托,一字一泪啊!咱能放下这些,安心的回去过年?万一,有什么机会,从里面逃出来一位,我们在,总能帮上手。更何况。外面,文家人始终跟随着我们。若是放手回去,怎么面对文家人的失望?”
众军士沉默了,将心比心,老百姓的子女在受苦,他们怎么能过个好年?
“把军士分成两部分,轮流回镇子休养,我们。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最起码,不用再跟着瞎跑,有了大方向,终究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梁山抖擞下精神,激励众军士。
“是!俺就不信,他们能一直窝在阵里,不出来采购食物?只要出来一个,咱保准就能冲进老窝,一个不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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