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庆幸的是,文玉现在的身体很奇异的沿袭了前世的痕迹,对麻醉药品,弱敏感!
二十多岁的时候,文玉急性阑尾炎住院手术,小巧的身体,注入的麻醉量跟平时的大身板病人无异,却悲催的在手术中途就醒来了,当她在巨大的疼痛面前惊叫时,那个主刀大夫冷淡的按住了她的头:“忍着,这是先天性的对麻醉不敏感,再补一针!”
那种清晰的剧痛曾经很长时间留在文玉脑海里,后来她询问过几个专家,答复是:这很正常,每个人的痛感神经,敏感程度都是不同的。所以对疼痛的敏感程度,和麻醉的敏感程度都是不同的。这是先天决定的,不用困扰。
最妙的答案是一位心理医生给出的:人的感受性和耐受性不一样的,体质的原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这也许是一种好事,可以让你感受和体验这种难得的疼痛感受,让自己变得更加的成熟和有担当。
现在,更加成熟的文玉醒来了,她能听见马车的轱辘滚动的声音,还有,男人谈话的声音。
“怎么抓了个小丫头?是老大要的那一个吗?”
“一准儿是,就是从后门出来的呢。就是穿得不怎么好,还空着手,一准是后悔了,咱先掳来给老大送去,比跑了强!”
文玉渐渐听出端倪,这俩混蛋强盗,把自己当成范小姐了!这被倒霉催的,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一头扎到后门来了呢。
冷静,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文玉的口中,被塞满了怪味的布团,强忍着恶心,试着动动身子,略一抬头,就触到了木板,把手平伸出去,悄悄的摸索了一遍,自己竟是被关在了马车底部的夹层里。那两个男人的声音,就响在头顶上,仅仅隔着一层厚木板。
夹层的空间很黑,头不能转动,看不到任何光亮,文玉不甘心的继续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摸索。
右手,感觉到一小股寒风吹入,文玉心中一喜,挪动僵硬的手指继续寻找生机。
马车底板的木屑,已经扎进了文玉的手指,只是这个时刻,没有娇气的机会,文玉尝试着将这个缝隙,挖的再大些,尽管,她也不知道,挖的大了又有什么用处?她只知道,不能束手待毙!
稚嫩的右手,用指甲,用手指肚,抠着,掰着,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层皮,那寒风的势力范围,似乎是,渐渐大了。这辆老马车,木头已经不那么结实,顺着木头的纹路去挖,文玉甚至感觉,那缝隙,已经可以塞下去自己的小手指。
轱辘声还在继续,忽然,慢下来,文玉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等待着。
“有情况!是镇上的捕快!”一个男声在低声的陈述,“这个丫头片子,不会出问题吧?”
“放心,那麻药,够她睡一天的!还堵着嘴呢,要是出了声,我一刀插下去,准保不出问题!”
文玉的冷汗冒了出来,老天,这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捕快出现了,自己该怎么办,才能报警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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