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他是你堂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没个犯错的时候?”文氏轻声细语的给文乐做思想教育工作,半晌,问:“听明白没?”
文乐一脸的镇定:“明白了。”
文玉飞一个白眼儿过来,自家这弟弟,可是自小就鬼心思大着呢,讲道理,没用!得实战磕打,才叫疼,男孩子之间的交情,自有一种独特的方式维持,姐不管,只负责袖着手冷眼旁观。
第二日,文柱的棉袄胸前扯了一个大口子,露着棉絮,把个傻小子心疼的吆,这可是文氏新给他做的,正美气着呢。
文柱哭丧着脸,拿手掌遮遮掩掩的躲闪着文氏,溜到灶房里,逮着文玉就巴结上了:“妹妹,你帮俺缝缝好不?俺怕大伯娘看见了,骂俺不小心哩!”
文玉拽过来傻小子,细细端详那道口子,扯得很巧妙,仿佛无意间被东西刮坏的,只是,似乎扯得不解恨,最后,又拐了个弯儿,使得一整片布仅仅连接了一丁点儿布丝,嗯,这太巧合了些!
“去找姥娘吧,这精细活儿,我也干不了!”文玉轻轻松松就推出去。
“你一个女娃子,不会缝衣服?嘻嘻,妹妹,那以后可没人娶你!”文柱一听竟乐了,还有心情打趣起文玉来。
“咸吃萝卜淡操心!去管好自己的事儿吧!”文玉斜睨他一眼。这小子,真是被他亲娘洗了脑了,这十几岁的没长全的娃儿,净想着娶媳妇嫁人的事!
姥娘的手艺自然给力,很自然的缝合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蹊跷。
晚上,文乐回家,眼睛一个劲儿的向文柱衣服上瞟,揉揉眼,没问题?那,自己夜里撕开的是谁的棉袄?天啊!老爹的?叔的?哥哥的?还是爷爷的?
文乐局促不安的在每个人衣服上瞭来瞭去,魂不守舍的样子。
“该!这么低级的伎俩,还把自己绕进去了!”文玉鄙视的观察着自家亲弟弟,平时也没少言传身教啊,怎么就做出这么个不入流的事来?
第三天,文柱的棉袄扣子掉了两个,在正中的位置,傻小子照样没吱声,把裤腰带系在棉袄外面了,得!还挺个性!
文氏这次瞧见了,很殷切的说:“柱子这棉袄是做肥了对吧?等夜里,大伯娘再给你把腰那儿收一收!”
“不用不用!不肥,是俺喜欢这样,洋气哩!”文柱连连摆手。
文玉再拽过来研究,第一个很像是被挂掉的,还有剩下的线头,第二个么,就很值得商榷了,那笨蛋小子,大概是实在凭手劲儿扯不下来那扣子,竟然干脆拿了剪刀绞下去的,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圆洞洞!
这回可是真看不下去了,文乐在低级的报复道路上走得忒可笑忒拙劣了!这个弟弟哦,其实从根儿上说,如此仇恨文柱,是因为觉得文柱抢走了爹娘和自己等人的视线关注吧?小娃子感到失落了呢。
可是,还没等文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文乐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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