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办!我家闺女,能做主哩!”文强向来是以闺女马首是瞻。
“好好!五万土豆粉,五万红薯粉条!文掌柜父女都这么爽气,我马上回去,把生意谈妥,就按你家定的价格,不再加价哩!”许掌柜这才是身心轻松,彻底放下心来。
“这十万束,还得等几天哩!”文强想到了一个实际问题。
“那当然,我先跟他签合约,交定金,十天够了吧?”许掌柜也是挣钱心切啊!
“十天?有些急啊!十五天吧!”文强犹豫,这也得不分昼夜的加班加点啊!
“行,行!这都不用你们操心,都由我去谈,我去谈!”许掌柜的眼睛笑咪咪的找不到眼珠子的去向。
送走了这位马上就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财主,文强挠挠头:“玉儿,爹心里没底耶!”
“别担心,这粉条禁放,您啊,就只管着想怎么给人家做够数量就行了!”文玉倒不担心这被坑被骗了的事,早晚都能卖出去,文玉这点儿信心还是有的。
“再不,您把爷爷也接来?还是,再雇佣两个人?”文玉试探的问。
“雇别人,爹不放心哩!咱家这生意,被人学走了,可就没这么顺坦了!”文强沉吟一下:“我跟你娘你叔商议商议。”
文氏现在生活劳累却富足,老娘又常伴着自己,心也宽了许多,没怎么多想就同意了,“让爹来吧!别让他干重活,咱家现在也暖和,火炕上睡得下哩!”
文忠自然更是欢喜,频频点头。
粉条要的急,文强兄弟都脱不开身去接老人,于是托付了马车夫,专门接一趟,并带足了食品,说明情况,还捎给老人二两银子,说是预付的部分工钱。
这边文家所有能抽出手来的人员,可就都积极的投入到制作粉条的宏伟大业中了,文强兄弟主要推磨洗搓淀粉,女人们不能禁寒凉嘛!文氏和姥娘主要在灶房揉面漏粉起晾,文良文玉可就留在店铺里照应食客了。
不知是看在那二两银子的份儿上,还是真的为俩儿子着想,文家老太太这次很干脆的放了人,文老爷子包袱款款的在黄昏就赶到了,随行的,竟然还有个畏畏缩缩的尾巴儿——文柱!
文良立刻下意识的掩到文玉身前,心里暗恨,这爷爷,怎么把这个活祖宗也带来了?这不是添乱吗?
文玉很感动于哥哥的关心,在文良身后打量文柱。哼!这混小子,离了他奶奶跟亲娘的仗势,看还能飞出什么幺蛾子来?
文老爷子一副很尴尬的样子,缩手缩脚的下了马车,对文强的问候“嗯”了一声,进了院门。
文柱自然气势一落千丈,跟着爷爷寸步不离,在院里看到文忠,才抖的精神一震,“爹!”凑上前去。
“混小子,你怎么来啦?”文忠自然欣喜,又有些疑惑,还有点儿忐忑。
“俺娘,俺奶奶都让俺来,说是工钱也得给俺一份儿哩!”文柱大嘴巴一张,实话就出来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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